她打了個呵欠:“快說,我要去補覺.”
“我覺得,你可以出面了.”
我說:“現在牧野和何歡伊的訊息滿天飛,你作為薄太太難道不出面干預一下?”
她突然興奮起來:“對啊,我去抽何歡伊幾個耳光,當做懲罰小三也是極好的.”
時卉真聰明,一點就透,不過她很快地翻翻眼睛:“你就這點大志?扇何歡伊幾個耳光就可以了?”
“你和牧野,正好可以趁這個時侯鬧離婚,也顯得自然.”
她看著我,彷彿不認識我了一樣:“陳妃,我突然發現你屬於腹黑型的人才,早怎麼沒發現?說說你的計劃,你和小野不能說,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你.”
我哪裡像時卉說的那樣,為了這些事情,我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好覺,每天晚上都在想,該如何讓我們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以一種最自然的方式解決,還有何歡伊這個終日不散的冤魂。
比聰明我永遠不如時卉,我才來跟她談,希望她能幫我,我知道,她一定會幫我。
我在星軒從上午一直待到布丁放學,我們聊了很多,我發現我們倆竟然能坐在一起談事情,我喜歡她身上的從容和淡定。
最終,時卉完善了我的計劃,她送我出門,靠在門邊向我揮揮手:“走吧,大軍師.”
我知道她在嘲笑我,時卉幫我完善的計劃非常完美,但是我卻仍有點憂心:“不知道牧野會不會合作,畢竟他對我湊合他和何歡伊不太滿意.”
“哈哈哈,你想多了.”
時卉哈哈大笑:“何歡伊年輕又漂亮,哪個男人不愛靠近她,你別把小野想的像個聖人.”
時卉在挑撥離間而已,我微笑著聳聳肩走出了星軒。
有了時卉的支援,我覺得有了信心很多。
時卉果然沒有令我失望,隔了一天,各大媒體上的頭條就是時卉在一個名店門口堵住了何歡伊,掌摑她整整五個耳光。
時卉真夠狠的,正好藉此機會打她,有人拍下了影片,柳京拿給我看,時卉站在何歡伊麵前,左右開弓,一連打了何歡伊五個耳光她才反應過來。
聲音清脆響亮,她一定用了全力。
柳京嘖嘖地感嘆著:“時卉真狠,不過真他媽的過癮.”
“別說髒話,胎教.”
我白她一眼。
“妃妃,你厲害了,借別人的手去打何歡伊.”
柳京摟著我的脖子,朝我豎了一個大拇指:“你真行.”
“打幾個耳光遠遠不夠.”
我說:“何歡伊做過的壞事,豈是幾個耳光可以抵消的.”
我這邊話音還沒落,那邊就接到了何歡伊的電話,她最近把我當做了她的知心大姐,沒事就給我打電話,問東問西,還打聽薄牧野喜歡吃什麼,喜歡去什麼樣的餐廳。
我接通了,我以為她是因為時卉打了她而惱羞成怒,沒想到她在電話裡的語氣還很輕快:“陳妃姐姐,我在你朋友家門口,要麼我進來,要麼你出來.”
我走出柳京的家門,在門口的花壇處看到了何歡伊,時卉真的下手非常狠,一夜過去了,她的臉頰還是腫的,顯得胖了一圈。
她仰著自己的臉給我看:“新聞你看了?”
“看了.”
我說:“是你讓我幫你約薄牧野的,像時卉那樣的性格一定會找你報復,我勸過你的.”
“無所謂,她這叫什麼?惱羞成怒而已.”
何歡伊甚至有點得意:“她馬上要變成下堂婦了,所以在恐慌,誰讓她亂來?誰讓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容易嫁給了牧野哥哥,還要在外面給牧野哥哥戴了一頂綠帽子,這幾巴掌,我遲早要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