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頭了.”

嚴絲合縫,他和李穎的說法一模一樣,可是為什麼當天他沒有跟我這麼解釋?那天我開車去往醫院的路上,他就坐在我的身邊,大把的時間給他解釋,他為什麼沒說?只有一個可能,那時候他們還沒有對好口供。

柳京總說連康是個人精,我們剛認識時,她就說我不是連康的對手,我當時覺得柳京真是好笑,我又不和連康打擂臺,需要是他的對手嗎?現在才覺得,我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他的眼神誠懇,乾淨,我竟然一點都看不出他有絲毫內疚,歉意,甚至羞恥心虛的感覺。

“連康,如果你說實話,或許我們以後可以做朋友,或許我的孩子以後會給你探望.”

我摸著肚子對他說。

“妃妃!”

他喊了一聲,聲音都有點啞:“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我不可能和你離婚!這件事情我是有錯,不過我真的是被動的,我不知道李穎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我喝了一杯咖啡之後,我似乎就失去了本性,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我有沒有犯過這樣的錯,我是不是這樣的人?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

他的控訴聽起來不是完全沒道理,他眼睛裡的血絲也讓我不忍直視,似乎再糾纏下去就是我的得理不饒人了,但是我就是不信,不可能我眼睜睜看到的那醜惡的一幕,就被他們這樣簡單的搪塞過去。

我無力地靠在椅背上,孩子在我的肚子裡愉快地翻著身,我胃裡一陣翻騰。

“總之,連康,我只信我自己的眼睛,你不願意離婚也罷,我現在就要搬出去,你和你家人可以暫時呆在裡面,但是生下孩子以後,我不希望在我的家裡再看到你們.”

說完這句話,我就閉上眼睛閉目養神,再說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

我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也不管他在幹什麼,哪怕他現在撲上來掐死我,我都懶的反抗。

他好像發動了汽車,車輛在路上疾馳。

車開了一會停住了,連康俯身在給我解安全帶,我睜開眼睛,他說:“下車!”

他拉著我不由分說地下車,車停在一個大樓的門口。

“這是哪?”

他拖我進去,他的手力氣奇大,我掙脫不開。

電梯上了十二樓,我看到牆上的牌子:“峰嵐工程公司.”

名字好熟,這不是李穎所在的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