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偉下午出門後,一直到晚上田微微睡覺都還沒有回來。田微微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她總覺得心神不寧,彷彿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

段母看她睡下了又起來便,安慰道:“微微,別擔心啦!我看正偉可能是出門打牌去了。他呀,一摸到了牌就像著了魔一樣,根本想不起自已還有個家呢!不用太擔心他,等明天早上他自然會回來的。”儘管段母如此寬慰,田微微心裡依然無法平靜下來。整個夜晚,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第二天清晨,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田微微就迫不及待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匆匆收拾了一番,準備一會兒就讓小妹帶她去找那個強哥。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段正偉帶回來,不准他去設局,去打牌了。

就在這時,段正偉突然開啟門走了進來,走路時還一瘸一拐的。田微微大吃一驚,連忙上前扶住他,焦急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受傷了?”

段母也被驚醒,她匆忙穿好衣服,連釦子都來不及扣好,便急忙跑了出來。看到兒子的慘狀,段母心疼不已,趕緊扶著段正偉坐下。“兒子啊,你這怎麼受傷了?誰打的,我去找那人的麻煩,還有沒有王法啊?居然敢動手打人,是不是······”

段母還沒說完就被段正偉拉住“媽,不要再說了,待會兒鄰居都聽到了。”

“聽到又怎樣?打人還有理啊·····”

田微微懂了自家男人的意思,他這應該是昨晚他們又做局和人打牌,被輸錢的人發現了,所以被人揍了。連忙拉著正在大聲嚷嚷的婆婆“媽,家裡有沒有藥,你去把藥拿出來,你看正偉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

“對對,我去拿藥,我馬上去拿藥。”段母聽到兒媳的話,才反應過來,也顧及不了其他,連忙跑回自已房間去拿藥。

看著婆婆離開後,田微微才一臉嚴肅的看著段正偉,“你說是不是你們昨晚又做局和人打牌了。是不是還贏了人家錢,結果被人發現了。所以他們才動手打了你們,是不是?”

段正偉望著自已的媳婦,低下了頭,老實的道歉“對不起,媳婦,我沒聽你的話又去參加了他們組的局,害你擔心還害自已受傷。但是媳婦,我真不是故意的,昨晚打牌的都是鎮上磚廠的,都是熟人,我想著不會出事才去的。沒有想到他們昨晚又帶了幾個人來,其中一個人比較聰明,識破了我們的局,就嚷嚷開來。磚廠的幾個人本來就輸了點錢不高興,聽到那個人的話就馬上掀了桌子,拿回錢,還把我們打了一頓。”段正偉邊說還有點委屈。

田微微看著段正偉的樣子想說活該,讓你去打牌,讓你不聽我的話,活該被打,最好打到得你怕了才好。但面上還是維持著一副溫柔賢惠,十分為他著想的樣子“老公,我不是說你不准你和你兄弟來往,不准你去打牌,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危。就像昨晚這樣,你看你你的臉,傷得好重,我看了好心疼。為了不讓我和媽擔心你下次還是不要去找強哥他們,不要去打牌吧。”

段正偉看媳婦一副很心疼有自已的樣子連忙保證道“我答應你,媳婦,我保證以後都不去參加強哥他們組的局,再不去他那打牌了。下次我要是再去,你就打我一頓,罰我半個月不準上床睡好不好?”

聽到段正偉的保證田微微點了點頭,正好段母拿著藥水出來,田微微便拿著藥水溫柔的在段正偉身上塗了起來。

給段正偉上完藥,看段正偉身上沒有什麼很重的傷,田微微心裡還有點可惜。怎麼不讓段正偉傷得重點,讓他好好受下教育,現在這個傷兩天就好了,估計他那兩個兄弟一來找他,他就忘了今天的傷,忘了對自已的保證,又去打牌去了。但是田微微一時也沒有辦法,她知道現在警察在嚴打賭博,可她自已又不能直接去告段正偉幾人,畢竟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