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微微瞟了一眼了旁邊醉醺醺的段正偉沒好氣的給了他一腳:“沒有用的死渣男。”然後拉過被子蓋在自已身上,準備躺下開始思考自已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
段正偉被媳婦踹了一腳也不生氣,美滋滋的順勢抱著媳婦的腳就睡了。今晚可是他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燭夜,他今晚終於可以香香軟軟的媳婦睡覺了,想想都高興。抱著田微微的腳,段正偉就做起了自已和媳婦三年抱兩的美夢。
田微微抽了兩下自已的腳,試圖把腳從段正偉懷裡抽出來,動了兩下腳沒抽出來,段正偉還抱得更緊了。田微微索性也就不動,等段正偉抱著,全當給自已暖腳了。
田微微開始分析自已現在的狀況,這雖然是小說的平衡世界,但現在的基本狀況和我國的七十年代末很像。農民剛剛分產到戶,在這個時期,農民還沒完全解決溫飽問題。
段家所在的村子叫牛王廟村,屬於西南地區,農作物以小麥、玉米,水稻為主,一年兩季。
段家以前一共四口人,牛王廟村得人口又比田家村多,所以段家也沒有分到幾畝地。以前段母和段二妹兩人基本就可以伺候好地裡的莊稼,除了農忙時,段正偉幾乎都不用下地幫忙。
這也是段正偉學壞得原因,父親早逝,母親寵溺,又沒有事做。整天沒事就和村裡幾個混混一起去偷雞摸狗,現在還沾上了打牌的毛病。
段父早亡,段母一個人拉扯三個孩子長大,所有很是潑辣嚴厲。段家一直都富裕,段正偉又是個混混,段母又厲害,在村裡名聲不好,所有段正偉今年都二十五了還沒娶到媳婦。
去年段二妹出嫁,收了大一筆彩禮,段母才有錢請媒人去給兒子說親。
媒人說了好幾個,但不是彩禮要得太高;就是段正偉嫌棄女方長得不好看,死活不願意。眼看著和段正偉同年的人孩子都兩個了,段母著急了。正好此時段正偉又看上了原主,段母連忙找媒人去田家說親,掏光了段二妹出嫁所有的彩禮還加了五塊才把田微微娶進家門。
這也是段母一直對原主頗有微詞還敢動手打罵的原因,彩禮要得高,嫁妝沒有一點,孃家都不重視的女子,婆家又怎會在意。
段母也是重男輕女的人,但她的二妹出嫁雖說也要了二十塊的彩禮但還是給她置辦了一床被子給女兒做面子還給了兩塊錢壓箱底。而她兒媳婦進門啥都沒有,還有個雖然想來家裡打秋風的親家。
段母準備要好好教育一下自已這個媳婦,一定要把她管得服服帖帖,也要讓她明白段家現在才是她的家。更不能讓她沾惹家裡一點糧食錢財,要是她耳根子軟被她那吸血的孃家騙去了就得不償失了。
段家除了種小麥、玉米,水稻外,還會種一些蔬菜、紅薯之類的。但由於缺乏農業技術和科學種植方法,產量並不高勉強只夠解決家裡的溫飽問題。
想到這裡,田微微不禁皺起了眉頭。現在雖然放寬了,政策不再禁止大家買賣東西,但受前幾年高壓政策的影響,還是沒有什麼人敢出來做買賣。自已差不多知道後世的發展,倒是可以試一試,說不定輕輕鬆鬆就可以混個千萬富婆噹噹。
可是現在最要緊的是怎麼改變自已的現狀,自已這個要不要段正偉這個沒用的渣男。如果自已現在要離婚段家肯定不同意。
她一個人都跑出去沒有通行證,警察得把她當流民抓起來,要是一不小心遇到劫匪柺子那更慘,不但有可能被劫財劫色,還有可能被賣到山溝溝關起來。
要是自已不走,留下來就該想想該怎麼在這個家生活。她可不是原主,可以任勞任怨,像頭牛一樣只知道幹活。
讓她洗衣做飯還可以勉強勝任,讓她下地幹活她可幹不了。
還有這個便宜老公段正偉,要是自已要留下來必須把這人給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