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掃描上所得的資訊和自已大致猜想的不錯後,他心裡暗笑,明知故問的說道。

“叔父,我受家父之託,前來看望叔父,不知道叔父身體可否安康,這是一點禮物還請叔父收下。”

不知何時,從衣袖中拿出自已的C級短刀一把,放在了劉牢之的面前,劉牢之看到短刀,伸手接過來,仔細看了上面的刀紋和材質,連連讚歎真是好刀。

“我身體一向安康,多謝家主掛心了,還請少主回去替我向家主問好。短刀既然是家主所贈送,我就收下了,多謝公子和家主。”

敬科看到劉牢之收了下來,對自已的把握又多了幾分,看來這傢伙還是親近劉氏的,然後對劉牢之開始讚美之音。

“我這一路過來,大多數士兵都是鬆鬆散散,只有叔父軍容嚴整,軍紀嚴明,士兵也是精神煥發啊,可見叔父是治軍有方啊。

小侄不明白的是進來後怎麼發現叔父有些悶悶不樂,是最近遇到什麼難事了?

叔父您乃是當年名將,為何現在在此看守一個小小的雞冠洞呢???”

聽著敬科關心的話語,劉牢之嘆了一口氣,說道

“欸,你也知道,我和你父親一樣,先主投降後,跟著先主過來的,我們是一家人,雖然我保留了軍銜,但是一直遭受到猜忌和排擠,空懷壯志啊;

現在天下大亂,我多次上書必須,請求去前線帶兵平亂,然而朝中奸佞皆以我是降將勸諫陛下不準,我只能在這小小的雞冠洞蹉跎歲月,百無聊賴。”

聽到劉牢之發的這些牢騷,敬科知道自已的機會來了。

“叔父,侄兒有肺腑之言,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隨即給劉牢之使了一個眼神,劉牢之隨即明白了什麼,喝退了左右,只剩下敬科,石虎和他三人而已,開口問道。

“賢侄,有何話但說無妨。”

敬科笑了笑,帶著神秘的眼神,鄭重的開口。

“今天下亂世,群雄並起,紛爭不斷,當今陛下昏庸無能,早晚必然滅亡;

叔父乃當世名將,難逢敵手,何必非屈伸受制於昏君之下呢?

豈不聞時勢造英雄,英雄亦適時勢也!良禽擇木而棲,賢臣則主而侍。

想當年高祖不過泗水亭長,手中不過三尺之劍,就敢謀取天下,叔父有兵有將,何不趁此長風破浪,建永世之業,流金石之功!”

敬科話音剛落,劉牢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敬科,他沒想到敬科居然敢對他說這些話,更沒想到的是這些話說到了自已的心坎中。

但是他不確定敬科此話是誰教給他的,還是比了一個“噓”的手勢,責罵的說道。

“賢侄,你瘋了?你怎麼敢如此大膽,說這種話,不怕滿門抄斬嗎?”

敬科看到劉牢之的表情和語氣,知道有戲,立馬追著說道。

“家父此來,就是讓我假借看望之名,探探叔父的真心;倘若叔父覺得我是亂臣賊子,大可拿著我全家的人頭去和聖上邀功,我不怪叔父,只怪自已和父親錯信了人。”

說著拱手準備告辭,看到敬科起身準備走了,他目光尖銳的盯著敬科的後背,良久,彷佛下定了某種決心說道。

“賢侄且慢,有話我們坐下來再談談。”

聽到劉牢之的挽留,他心裡喜不勝收,知道事情已經成功了百分之九十了,就差劉牢之自已開口了,生怕劉牢之反悔,於是準備再講一下劉牢之,帶著赴死的神情開口說道。

“叔父,怎麼???如此迫不及待取我的人頭嗎?是想現在就殺了,還是抓我去官府邀功。”

敬科一連串的話語讓劉牢之呆在哪裡,他連忙解釋擺手說道

“賢侄,誤會,誤會了!我不是要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