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安樂府走去,圍觀的群眾也是時不時發出驚訝的聲音,有人認出了敬科。

“那不是安樂府的公子嗎?他這麼大手筆買這麼多酒嗎?”

另外一個人接話

“那是,你也不看看安樂府是什麼人,那可是漢氏後裔,曾經的皇族,能缺錢?我看....”

還沒說完話,就被旁邊的人用手捂住了嘴

“你不想活啦?現在是大晉朝,你居然吹噓前朝,你不怕定你謀反啊?”

聞言,剛才那個誇誇其談的人也是閉口不言,畢竟沒人願意拿自已的九族開玩笑。

敬科聽到這些人的誇讚,躺在車裡,哼起來自已最喜歡聽的茉莉花,悠哉遊哉別提多舒服了,感嘆了一下,有錢真舒服啊!

上一世還是實驗室的牛馬,這次居然成了安樂公府的世子。

看來想要在這裡繼續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第一要素就是要搞錢啊,有了錢,就有酒有肉,有了吃飯的東西,亂世大把人願意跟著你混。

想到這裡,敬科發出了“嘿嘿嘿”的賤笑。

車子不知不覺的到了安樂府門前,管事的從前面走下來到敬科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說了一聲

“世子爺,咱到安樂府了。”

聽到管事的話,敬科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下了馬車,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安樂府的門前。

看守的人本來看到這些車停在門口很是詫異,直到看到了他們家的少公子,一下都明白了。

看到了這麼多的酒,看門的小吏不免得嚥了一下唾沫,帶著懷疑的語氣試探敬科。

“少爺,這...這...這都是您買的酒嗎?”

敬科還沒從剛才的吹捧中走出來,得意洋洋的說道

“廢話,都是小爺的,你快進去叫人搬酒。另外,派人通知老爺,拿錢給他們結賬。”

小吏趕緊一溜煙跑了進去,把這件事稟告給了老爺。

不一會,府裡出來了一大群人,為首的正是劉昶的父親---劉恂,他看到買了這麼多酒,還有落日閣的標記,一下子都快暈了過去。

快步走到了敬科面前,扯著他的衣袖到一邊,低聲問

“昶兒,你瘋啦?買這麼多酒要多少錢?再說了,我們也喝不了這麼多啊。”

誰知道敬科聽完了以後做出假裝哭喪的表情,悻悻的說道

“爹啊,你是不知道,李東那小子打我,我說是什麼投降派的後代,說懦夫,他汙衊我可以,但是不能說我爺爺和您啊。

他還打我,我打不過他,我打聽到這酒是他最愛喝的,我買回來氣死他,報個仇。”

敬科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了一遍,聽著的劉恂早都已經是火冒三丈,臉色變的跟豬肝一樣難看。

因為他們是安樂公劉禪的後代,皇室後人,當初不得已投降了司馬家,後來司馬家建立了晉朝,篡奪了江山,他們就留在了這裡。

他也是時常感嘆自已祖父的無能,所以“投降”這二個字眼,平時最不能觸碰的逆鱗。

他拍了拍敬科的肩膀,點了點頭說道

“好兒子,你做的好,這酒我們全要了,他李東不過就是區區一個尚書兒子,在百年前我們雄霸川蜀之地的時候,他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敢欺負我兒子,什麼東西,也敢和我安樂府大呼小叫。”

轉頭對落日閣的管事說道

“管家,所有的酒全部給我抬到後面,酬金我再加你三成,另外,以後只要是這種酒,全部給我送到安樂府來!

所有的三十年的小將白,是所有!”

聽到錢又增加了,管事趕忙點頭哈腰的吩咐人把酒都抬進去安樂府,一切都忙活完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