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法國人的算盤,沈墨看的一清二楚。

從一開始法國人是想將沈墨當做一個可以利用的幫手小弟一樣看待,是帶著一種俯視的態度。

在法國人心中,只有英國人才是他們真正的對手,甚至包括俄國人在內。

其他的勢力全都,不被他們放在眼裡。

但是現在,隨著漢軍的節節勝利,隨著西昌城落入了漢軍手中,更重要的是,法國人親眼目睹了在西昌之戰之中,漢軍爆發出來的驚人的戰鬥力,將英國人打的一敗塗地落荒而逃,極大的震懾了法國人。

沈墨從一開始就明白法國人的這種心態,所以他並沒有答理法國人之前所謂結盟的要求,而是不斷的去展現實力,那麼現在法國人徹底的被漢軍的戰鬥力所震懾,反而想明白了他們之前的心態是嚴重錯誤的。

漢軍並不是什麼可以輕視的力量,讓他們給法國人當小弟根本就是白人做夢。

這個時候,也是到了法國人和俄國人包括這片新大陸上其他勢力,真正需要正視甚至仰視自己的時候了。

“馬文上校,請你回去告訴你們的總督馬修先生。

如果他有興趣合作的話就最好帶著真正的誠意來西昌城。

如果他猶豫不決的話,那麼這片大陸以後可能不會再有法國人的存在。

當然如果法國人以個人的身份加入我的治下,我是非常歡迎的。

但是法國人的整體利益,以後就會逐漸的淡出這片大陸”。

沈墨說出了自己真正的想法。

“尊敬的漢王殿下,我說的合作的意思是具體怎樣的一種合作方式?”

馬文上校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沉默了片刻後開口問道。

沈墨笑了起來,他靜靜的看著馬文的眼睛,神色平靜的說道:“馬文上校其實我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確。

不過我可以再明確一些。

你也明白以我軍的實力來說,英國人遲早會被趕出這片新大陸。

那麼這片新大陸上的格局將會重新劃分。

而由誰來劃分,你必然也應該已經心中有了答案。

如果法國人包括俄國人在內你們還想用過去英國人的那種方式,想在這片新大陸上建立殖民地來攫取利益,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你們如果還想在這片大陸上立足,那唯一的正確的方式,就是按照我制定的章程去做。

否則的話,一切免談.”

馬文上校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沈墨,半晌後,聲音有點乾澀的說道:“漢王殿下,我可以理解您的意思是如果不同意您的合作方式,你就要和我們法國人,包括這片新大陸上其他所有的國家和勢力全面開戰嗎?”

沈墨笑了起來,看著馬文,輕輕的點頭說道:“馬文上校,你可以這麼理解。

對我來說要麼合作要麼開戰,沒有別的路可選。

當然,你們完全可以不接受我的提議,因為這是你們的自由.”

馬文上校心中此時充滿了憤怒。

他很很想說,開戰就開戰,我們法國人並不是怯懦的民族,但是一想到,今天漢軍展現出的對英國人碾壓式的戰鬥力,他心中的憤怒就顯得如此的可笑。

沒有實力的憤怒,只能是無能狂怒,沒有任何意義。

他沉默了片刻後,再次艱難的開口:“漢王殿下,這片新大陸上存在的國家和勢力並不是只有我們法國人和英國人。

你難道真的要和這些所有的國家和勢力去做對嗎?我知道您雖然有蘇族人作為盟友,但是不要忘了,這片新大陸上的原住民並不是只有蘇族人,還有易洛魁人以及其他的原住民部落。

他們的利益和蘇族人的利益並不是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