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厲害?”
曾小賢驚訝道。
“雲澤兄,可否教我?”
關穀神奇一臉崇拜。
“我也想學!”
呂子喬和陸展博同時舉手。
“唉,這門拳法需從小練起,你們已錯過最佳年齡。”
蘇雲澤故作高深。
“啊?這樣啊?”
眾人滿臉失望。
“諾瀾,剛才保護小星星時,你真勇敢!”
林宛瑜敬佩地對諾瀾說。
“就是,我看到狼要咬你肩膀時,我都快嚇死了,還好雲澤哥及時趕到。”
陳美嘉拍著胸口激動地說。
“是啊,多虧了雲澤。”
諾瀾抱著小星星微笑,未提自已,她認為那是本能反應。
“說到母愛,我想起小時候。”
呂子喬坐在她們對面,開口道。
“哦?子喬兄小時候也被媽媽這樣保護過?”
關穀神奇好奇地問。
眾人豎起耳朵,傾聽起來。
只有蘇雲澤...
望著呂子喬那副模樣,便知他又要在眾人面前編織一段奇談了。
然而,他們皆樂於傾聽這樣的故事。
“幼時觀劇,但凡男女共榻,轉瞬之間女子便身懷六甲。”
“因此,我長久以來深信,男女同眠,必誕子女。”
呂子喬開始他的講述,彷彿在演繹一場江湖傳奇。
然而,這童年的誤解,卻喚起了大家的共鳴。
畢竟,誰不曾有過純真的年代呢?
“然而,我未曾料到,此理竟可跨越物種。”
呂子喬手覆額頭,似是憶起了一段傷感往事。
“那年暑假,我至外婆家,功課完畢後,外公命我將稻草鋪於豬舍。”
“勞累之餘,正值午時,倦意襲來,我便在溫暖的稻草上沉沉睡去。”
“醒來時,發現家犬小花阿花躺在我身旁。”
“當時並未多想,誰知不久後,外公告知阿花有孕。”
“那一刻,我深信,那些幼崽定與我有關。”
眾人聞言,皆掩嘴忍笑,呂子喬環視一圈,滿意於自已營造的氛圍。
“那一刻,我感到血脈僨張。”
“然而手涼足涼心更涼,畢竟我只是個尚未成年的學童,無法擔起為人父的責任。”
“那一段時日,我對阿花深感愧疚。”
“於是,每餐飯後,我都會悄悄藏起一枚雞蛋,以饋贈阿花。”
“為她補充營養,無論何事,不能虧待孩子!”
眾人再也無法剋制,放聲大笑起來。
“你們這是何意?我說的可是真事!”
呂子喬急切道。
“嗯,我們信了,子喬,接著說!”
蘇雲澤正色笑道,鼓勵他繼續。
呂子喬又開始得意洋洋地講述。
“那一日,阿花分娩,聽到她的哀鳴,我心如刀絞。”
“然而,也是那一天,我成為了七個狗寶寶的‘狗爹’!”
“看著那一排明亮的眼睛、翹翹的鼻子、嘟嘟的嘴,以及嬌嫩的身軀。”
“嗯,它們並不像我,完全隨了它們的母親!”
蘇雲澤等人再次忍不住,笑聲四起。
呂子喬投以幽怨的目光,然後繼續道。
“唉,其實,男子漢的成長,往往只在須臾之間。”
“自那以後,只要有空,我便會先奔向阿花的窩,抱抱這個,親親那個,享受天倫之樂。”
蘇雲澤等人用力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