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嘆了一口氣,對著張繡施了一禮,開口說道。

“主公,剛才我也說了現在這呂布行事頗有章法,一定是身邊有了厲害的角色,在這種情況下,宛城依然是危險了,而且宛城是多戰之地。

就算是這一次呂布沒有拿下宛城,那麼許昌的曹操也對宛城下手,終究還是保不住.”

這麼一說,張繡默然不語,作為宛城之主他怎麼會不明白?可是這呂布的名聲,迎風都能飄出幾十裡,實在是太臭了,投靠呂布的想法他是沒有的。

但是現在呂布親自率大軍前來,拿出勢在必得的架勢,張繡也知道無法抵擋。

這讓他左右為難,賈詡也是看了出來,平靜的說道。

“主公,當此時,是站是降還是早做定奪,要不然等到呂布帶兵圍城,那到時候主公就沒有什麼依仗了.”

這話讓張繡精神一震,是啊,要是現在投降的話,還能儲存自己的實力。

不過還是因為呂布的名聲,張繡一拍桌子說道。

“既然這樣我就先跟這呂布較量一番再做計較.”

正在行軍的高順忽然接到探馬來報,說是前面有一員將領帶兵阻擋去路。

這將領正是張先,他知道前鋒是高姓將軍,就很不以為然。

要是呂布來了他擔心自己不是對手,不過這姓高的沒有聽過,於是就想要打一場。

從而搓一搓呂布大軍的銳氣。

高順直接帶兵就殺了過去,不過幾個匯合,就把張先斬於馬下。

正當高順準備一鼓作氣打退面前的部隊,卻是見到一個紅須大將拍馬衝了過來。

兩人一交手,高順就知道遇到了對手,打了一個難解難分。

訊息傳到大軍,呂布哼了一聲就要催馬往前,不過陸鴻卻是連忙說道。

“主公,且慢,現在要是主公過去斬殺了來將,那張繡一定是心生恐懼,閉門不出。

主公可以過去生擒了此人,然後再把他放回去,帶給張繡書信.”

呂布一想也是,這一次自己是來佔領宛城的,要是能夠跟陸鴻說的一樣,讓張繡開門投降自然是最好不過,於是就一點頭,一催赤兔馬就當先衝了出去。

到了陣前見到高順還是跟那紅須將軍打的難解難分,而且還力有不敵,就催馬上前。

高順見到呂布前來,虛幻一槍就調轉馬頭到了呂布面前。

“主公,高順沒能拿下此人,有損軍威,請主公責罰.”

不過呂布卻是呵呵一笑說道。

“不必自責,看起來這張繡手下還是有猛將的,我倒要看一下有幾分實力.”

到了陣前,呂布一挺手中方天畫戟,指向那紅須將軍問道。

“呂某手下不斬無名之將,報上名來.”

一聽這個那紅須將軍哈哈一笑,拍著胸膛說道。

“某乃是胡車兒,相比你就是那溫侯呂布,天下人都說你勇武非凡,今天我倒是要領教一番.”

說著催馬上前,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跟他一交手,胡車兒就感覺不妙。

跟高順比起來,這呂布的力量是出奇的大,自知不是對手,兩個回合之後,就想要撥馬逃走。

但是他的馬速怎麼可能跟赤兔馬相提並論。

呂布一拍身下的赤兔馬,一陣風似的就追上了胡車兒,方天畫戟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拍。

胡車兒張口吐出一口血來,翻身落馬。

附身一抓,呂布就把胡車兒抓在手中,赤兔馬打了一個璇,穩穩的停住。

不過就是兩三個回合,胡車兒就被生擒活捉。

在張秀軍中這胡車兒的武力可是數一數二的,他都被抓了,其他人怎麼還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