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時有攻城計程車兵中箭倒下,痛苦的喊叫聲此起彼伏,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宛如一片血腥的紅海。
但宇文拓的軍隊毫無退縮之意,他們頂著密集如蝗的箭雨,奮勇地推著一架架雲梯決然衝向城牆。
雲梯上計程車兵們緊咬牙關,眼中綻放著視死如歸的光芒,額頭青筋暴起,奮力向上攀爬。城牆上的敵軍則瘋狂地傾倒滾燙的熱油和沉重的滾木。
“呲啦!”熱油一澆,士兵們瞬間皮開肉綻,臉上肌肉痛苦地抽搐著,黑煙滾滾而起,刺鼻的焦糊味瀰漫四周。
滾木如泰山壓頂般砸下,雲梯上計程車兵驚恐地瞪大雙眼,如凋零的落葉般墜落,淒厲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在城門處,一群身強體壯計程車兵抬著巨大的撞木,步伐整齊而堅定地朝城門衝去。
他們赤裸著上身,汗水與血水相互交融,肌肉緊繃似鋼鐵,青筋暴突如虯龍,臉上的表情因極度用力而顯得猙獰。
“一、二、三,撞!”伴隨著士兵們的齊聲怒吼,撞木一次次猛撞城門。然而,城門被沙石牢牢封死,撞擊成效甚微,彷彿撞在了一座堅不可摧的鐵山上。每次撞擊,士兵們的手臂都被震得發麻,卻依舊不肯停歇。
城牆上的敵軍為抵禦攻城,不僅推出巨大的狼牙滾木,從城牆上轟然滾落,砸向抬撞木計程車兵,引發一片混亂。
一些敵軍還將燃燒的火罐扔下城牆,火罐落地破裂,火焰瞬間蔓延開來,猶如一條條狂暴的火龍,點燃了攻城的器械和雲梯,火光沖天。
為阻止宇文拓軍隊的逼近,敵軍在城牆上佈置了多排弩機,弩箭如飛蝗般密集射出,編織成一道道死亡的防線。他們還在城牆邊緣傾倒石灰粉,石灰粉隨風飄散,如白色的惡魔,迷住了攻城士兵的眼睛。
士兵們一邊用手擦拭著眼睛,一邊盲目的向前衝。敵軍的弓箭手分成數排,輪流射擊,保持著不間斷的箭雨攻擊,猶如永不停歇的暴風雨。
宇文拓見此情景,親自率領一隊精銳,衝向城門。他們手持盾牌,抵禦著城牆上射下的箭雨和扔下的各種攻擊物。
一名士兵被火罐擊中,瞬間變成了一個火人,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滾扭動,五官因劇痛而扭曲,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但他的同伴們無暇救援,只能繼續奮勇前行。
就在這時,城牆上的敵軍突然開啟城門,派出一隊騎兵衝殺出來,妄圖打亂宇文拓軍隊的攻城節奏。
宇文拓臨危不懼,沉著指揮士兵迅速組成防禦陣型,與敵軍騎兵展開殊死搏鬥。士兵們眼神堅定,緊握武器,絲毫不畏懼迎面而來的敵人。
與此同時,宇文軍中的衝車也被推至城門處,衝車上裝有尖銳的撞頭,士兵們奮力推動衝車,一次次撞擊城門。
城樓上的敵軍扔下礌石,試圖砸毀衝車,但宇文拓計程車兵們用盾牌和木板全力保護著衝車,使其持續撞擊城門。
有計程車兵被礌石砸中,倒在地上,卻還在大聲呼喊著讓同伴繼續。另外,弩炮也投入了戰鬥,巨大的弩箭射向城樓,給敵軍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整整持續了三天三夜,戰場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硝煙瀰漫中,殘陽如血,映照出這片慘不忍睹的土地,彷彿在默默訴說著戰爭的殘酷與無情。
這座被袁紹和公孫瓚堅守的城池內外,已然化為一片修羅地獄。殘肢斷臂四處散落,鮮血匯聚成河,濃烈的血腥之氣令人作嘔、毛骨悚然。
喊殺聲、兵器撞擊聲、傷者的慘呼聲交織成一片,仿若來自地獄的淒厲哀鳴,震人心魄。
公孫瓚在城牆上奮力指揮作戰,他神色憔悴至極,雙眼佈滿血絲,聲音沙啞得如同破碎的銅鑼。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卻顧不上擦拭。然而敵軍的攻擊如洶湧澎湃的巨浪,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