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十年代,有個叫林曉的女知青來到了我們這個偏遠的農村支教。
我們村子四周環繞著大片的農田和連綿的山丘,進村的路崎嶇泥濘。村裡的房子多是破舊簡陋的土坯房,村子中央那口老井,井水渾濁,井沿的石板佈滿青苔。每到傍晚,家家戶戶升起的炊煙在昏黃天空中交織,卻難掩村子的破敗荒涼。
林曉是個性格有點倔強,但心地善良且滿懷理想的姑娘。她剛到這兒時,懷著一腔熱血,一心想為這片土地貢獻力量。
可誰能想到,一場噩夢降臨在她身上。
有一天,她幹完田裡的活,天色已暗。當她路過村裡的樹林時,據說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本以為是村裡孩子在捉迷藏,沒成想,第二天就傳出她在樹林與人苟合的謠言。
這謠言像一陣狂風,瞬間席捲整個村子。不管她如何拼命解釋,就是沒人信她。大家看她的眼神,充滿鄙夷和厭惡,彷彿她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她聲嘶力竭地呼喊,眼淚不停地流淌。她感到無比的委屈和憤怒,自已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要承受這樣的汙衊。她不明白,為什麼平日裡熟悉的村民們,此刻卻變得如此陌生和冷漠。
林曉的心在一點點破碎,她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的公平和正義。曾經對農村生活的美好憧憬,瞬間化為泡影。每一個質疑的眼神,每一句刺耳的話語,都像一把刀,深深地刺痛著她的靈魂。
在那一個個漫長的夜晚,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些指責和嘲笑的面孔,讓她感到窒息。她覺得自已被整個世界拋棄了,沒有了希望,沒有了未來。
她想到了自已的父母,如果他們知道自已在農村遭受這樣的冤屈,該會多麼傷心和失望。她覺得自已無顏面對親人,也無法再回到曾經那個溫暖的家。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絕望的她走向了村後的那條河。河水湍急,冰冷刺骨,可她的心比這河水更冷。
“為什麼?為什麼沒人相信我?”她喃喃自語,眼中滿是絕望和決絕。她覺得自已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和意義,這個世界對她來說充滿了惡意和不公。
“也許,只有死,才能讓我解脫,才能證明我的清白。”她一步一步走進河中,河水漸漸淹沒了她的身體。
自那以後,村子就不再安寧。
夜裡,常常能聽到女人的哭聲,那哭聲悽慘哀怨,在寂靜的村子裡迴盪。有時,還能聽到隱隱約約的呼喚聲,像是在叫著她的名字。
有一天晚上,村裡的王二麻子喝多了酒,晃晃悠悠走在回家路上。路過那片樹林時,突然瞧見一個白色身影。
“誰?”他醉醺醺地發問。
那身影一動不動,王二麻子壯起膽子走近一瞧,當即嚇得酒全醒了。那竟是林曉,臉色蒼白,眼神空洞,直直盯著他。
“啊!鬼啊!”王二麻子連滾帶爬跑回家,從此一病不起。
還有一回,村裡的李大嬸半夜起來上廁所。廁所就在院子角落,她剛到門口,就看到窗戶上有個人影。
“誰在那兒?”李大嬸嚇得聲音都變了調。
那個人影緩緩轉過頭來,正是林曉。李大嬸當場就昏了過去,醒來後就變得瘋瘋癲癲。
村裡的人開始害怕,他們清楚是林曉回來報仇了。
每到夜晚,家家戶戶都緊閉門窗,不敢外出。可那恐怖的聲音還是不時傳來,讓人毛骨悚然。
林曉就那麼一個人在村子裡遊蕩,心中滿是怨恨。她要讓那些冤枉她的人都不得安寧。
有一天,村裡來了個風水先生。他說村子裡有冤魂作祟,必須做法事才能平息。
於是,在一個月圓之夜,村裡舉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