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一盞柔和的燈光為這靜謐的夜晚添了幾分溫馨。吳雪美,高育良的賢內助,正靜靜地守候在客廳,手中輕握一杯精心調製的蜂蜜水,彷彿是專為這歸家的倦鳥準備的一抹溫柔。見他進門,她輕盈起身,將那杯滿載關懷的飲品遞至他手中,柔聲細語:“來,喝口蜂蜜水,解解酒意。”

高育良接過杯子,溫熱的觸感透過掌心,彷彿連帶著心中的幾分酒意也漸漸散去。他望向吳雪美,眼中閃過一絲意外與溫情:“今日怎麼這麼有雅興,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在這裡等我回來啊?”

吳雪美輕笑,眼神中滿是理解與疼惜:“知道你今日或有應酬,難免多飲幾杯,便想著等你回來,至少能有個貼心的照顧。你平常這麼忙,作為妻子的,在這個時候,肯定是應該給你一種家的溫暖才行,不然你怎麼在外面幹大事啊。”

話語間,兩人間流淌的不僅是夫妻間的默契與關懷,更有歲月沉澱下的深情厚意。高育良輕輕點頭,心中湧動著一股暖流,他明白,無論外界如何風雨飄搖,家中總有這樣一盞燈,為他守候,為他驅散疲憊與寒冷。

等高育良把那一杯蜂蜜水喝完,吳雪美輕啟朱唇,語調中帶著幾分溫婉卻也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決:“育良,咱們市上不是正張羅著招錄公務員嘛,我那學院裡的小林,滿腔熱血,一心向公,正有意投身這行列之中。我想著,你既是仕途通達,人脈廣佈,何不順手推舟,幫他一把呢?”

高育良聞言,酒意略散,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情緒:“雪美,你這又是何苦?我雖在官場行走,但規矩二字,豈能輕易逾越?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況且,若我屢屢為之,旁人又將如何評說?莫非真要讓我成為那‘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笑話不成?”

吳雪美面色微沉,語氣中多了幾分不悅:“育良,你我夫妻多年,何須如此生分?你只需在組織部那幾位面前說幾句話就行了,於你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又何至於如此為難?難道你我之間的情分,還抵不過這幾句言語之輕嗎?”

“好了,好了,別說了,這件事情,我給你安排就是。”高育良實在拗不過她,只得無奈的說道。

次日,黎鎮北早早的起床,咚咚咚,宿舍的門突然被急促的敲響。

黎鎮北的心裡咯噔一下,這一大早的,到底是誰呢。

沒有想那麼多,黎鎮北趕緊穿好褲子去開門。

房門開啟,梁璐淚汪汪的,這是什麼情況?

她一把抓著黎鎮北的手,“廠長,大事不好了,我女兒她不見了。”

“什麼。”黎鎮北也被嚇了一跳,“你確定是不見了嗎?”

“肯定的,昨天晚上她就沒有回來,學校老師說她昨天就不在學校,什麼都不說,人都不知道去哪裡了。”梁璐擔心得手都在顫抖。

“報警沒有?”

“報了,他們說要等48小時之後才能去找人。”梁璐無奈的說道。

“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幫你去找。”黎鎮北安慰道,無論她女兒是不是真的失蹤了,總之現在見不到人,去找就對了。

但是現在要從哪裡下手去找呢,這世界那麼大,無疑是大海撈針啊。

黎鎮北冷靜下來,隨後騎上摩托車,帶著梁璐沿著她女兒上學的路上一路尋找。

這輛摩托車是借鄭西坡的,聽說梁璐女兒失蹤了,他二話不說就掏出了鑰匙來。

黎鎮北載著梁璐一邊找一邊問人,一圈下來,毫無收穫,最後只得又回到了大風廠。

“你叫我怎麼辦才好啊,小青她不會出事了吧。”梁璐急得差點跳了起來。

黎鎮北拿來一瓶水給她,雖然出了很多汗,但是她現在那裡還有心情吃喝啊。

王文戈和他的幾個朋友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