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醫生,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梁璐急切的看著他。

“你簽字,然後還要交5000元的手術押金。”醫生一臉的不耐煩,似乎多說一個字都會要了他的命一樣。

提及金錢,梁璐的眼眸中不禁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苦澀與無奈,她輕咬下唇,以一種近乎呢喃的聲音,向醫生坦露了實情:“我現在沒有錢,這個押金能不能先欠著,等我有錢了,就立即還。”

聽到她這樣說,醫生揮揮手,好笑的說道:“沒有錢,去想辦法借啊,你還在這裡等什麼,等你女兒死了,可不要怪我們,沒有押金,我們是不給安排手術的,你自已想好。”

醫生聞言,輕輕嘆了口氣,似乎對這樣的場景已有所習慣,他輕輕揮了揮手,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我理解您的難處,但醫院的規矩如此,押金是手術前的必要流程。您不妨試著聯絡親友,看能否暫時週轉一下。畢竟,病人的情況刻不容緩,我們必須確保一切準備就緒才能進行手術。”

這時,黎鎮北適時地站了出來,他從貼身的口袋中摸索出一疊略顯褶皺的鈔票,數目不多,卻承載著沉甸甸的心意。“我這裡只有一千塊,我們先交一千塊,您看能否讓手術儘快安排?”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誠懇與急切,眼神裡閃爍著對梁璐的關懷。

“聽不懂人話啊,要五千塊,沒錢就把病人帶回家,真是的,你們要病人死,那我們也沒有辦法。”醫生的話,猶如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了梁璐的心中,黎鎮北的眸光在那一刻彷彿被寒冰凝固,他緊握的雙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直視著面前那位醫生。

“你作為醫生,救死扶傷是你們的職責,我們又不是說不給錢,只是暫時拿不出來那麼多錢,請你們先救人,這都不行嗎?!”

醫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語氣中滿是輕蔑:“哼,你以為你是誰啊,叫我們救人就救人,沒有錢,什麼都不要想,你若不服,儘管動手,看看到最後,是誰更不堪一擊!”

黎鎮北的胸腔劇烈起伏,理智與怒火在他心中激烈交鋒。

最後實在是忍受不了了,他一把抓住那個醫生的胸口,“你現在不給病人安排手術,信不信我當場就打得你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