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容渡驚恐地看向了陸容渡,眼中的驚意已經遮掩不住,“小……小周總你說什……什麼?剛才風太大我沒戴眼鏡聽不太清?”

他看見周顯生笑了一聲,然後字正腔圈道,“我說散會後去你家細談.”

那一瞬間,陸容渡腿都軟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流暢地道,“在下家中養有惡犬一隻,實難管教,恐誤傷了小周總您,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就地解,啊不對,速戰速決吧!”

這也是陸容渡前段時間抽空去換一個導演人情,客串了一部古裝劇後說話落下的小毛病。

文縐縐的帶著點古人說話的味,說出來卻總有種四不像的感覺。

“風太大,沒戴眼鏡我聽不清.”

周顯生原話奉還給了陸容渡。

陸容渡恨不得立馬拆家。

合作伙伴就做好合作夥伴該做的事情,有些分寸,不要動不動就去家訪。

何況周顯生還是強制性家訪。

此路不通,陸容渡絕不死磕,而是馬上換了個話頭,“小周總您說多不巧,我今晚剛認識了我的此生摯友許芳,並且約好晚上要一起吃飯喝酒暢談人生快意,今晚真沒空.”

說完他捂住心口露出一副惋惜的表情,“不能同小周總詳談交易真是我今夜大憾.”

陸容渡也不敢抬頭看周顯生究竟是什麼表情,震怒?或者是冷漠?他不知道,也不

周顯生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聲音壓得很低,但每個字都落在陸容渡耳中,“我剛才已經讓lily去安排許芳新劇日程了,他今晚怕是隻能爽你的約了.”

陸容渡抬眼直接對上了周顯生的眼神,他神色淡然地指了指身後。

稍微墊了墊腳,陸容渡從周顯生的肩後看到lily正在和許芳說著些什麼,兩人相談甚歡。

本來也沒約的陸容渡此刻更是沒了藉口。

“不用叫我小周總,叫我顯生好了.”

周顯生伸手扶起了陸容渡,順便取下了他手中的提拉米蘇。

陸容渡持續沉默,他再拒絕,這場交易可能就黃了。

周先生也不閒著,而是吃了一口提拉米蘇蛋糕道,“十點半,樓下等你.”

說完放下了蛋糕轉身就走,這讓陸容渡依稀看出了一些他平日雷厲風行的影子。

“什麼爛人啊這是……?老子就吃芝士了怎麼著?老子就不聽你話了怎麼著?”

或許是因為受到刺激的原因,陸容渡拿起芝士蛋糕,猛地吃起了沒被周顯生碰過的那一邊。

“前輩喜歡吃芝士嗎?”

許芳的聲音從身側傳來,聲線溫柔清朗,滿滿的少年味。

陸容渡聽見他聲音,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直接扔下還剩了一小塊的蛋糕,直接轉身摟住了許芳的脖子,腳還墊了墊,“芳芳啊,作為前輩我給你一些忠告.”

許芳立馬彎了彎膝蓋,溫順且認真地看著陸容渡,“路前輩您說.”

“公司那群有錢人都是剝削你的勞動你懂嗎!剝削!不能公司說什麼你就聽知道嗎!”

陸容渡語重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