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事呢.”
周顯生臉上都帶著鄙夷,“這與我倒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是順手而為之的事.”
“既然你不想要,我也不樂意賣你這個人情.”
“直接滾出我的公司,也滾出他的工作室.”
容洛沉默的在對面看著他,他雙手緊握手上甚至爆出了淺淺的青筋。
周顯生緩緩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便徑直到走出去。
到了門外。
周顯生才算是真正的放鬆下來,他緩緩的舉起了左手西裝的袖子,裡面已經血流如注,將周顯生內襯的襯衫全部浸透。
原是方才他倒在地上的時候,手不小心插進了手機後蓋的玻璃碎片。
他手臂上的皮肉已經向外翻起,整個因為碎片的插入,而顯得格外猙獰。
要不是因為這個,他也不至於收手。
周顯生又是緊緊的咬咬牙,打了通電話給司機,叫他到樓下來接自己。
可還沒等他等到司機時,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了門前。
“上車吧.”
是杜雲木。
周顯生左看右看沒有看見自駕車來的身影,他站在敞開的車門前卻遲遲不肯進去。
“你要是不進來那小孩子可就要下樓了,被他看見你受傷的狼狽樣子,你樂意嗎?”
周顯生被一下說中了心頭,他咬了咬牙,進了副駕駛座。
坐在車裡後,周顯生終於放鬆了心態。
所以他更是止不住手上的傷勢了。
杜雲木隨手抓過一大箱的醫療箱子,開啟裡面剪刀紗布等東西一應俱全。
也不知道是恰好,還是因為杜雲木常年就在車裡備著這樣一個醫療箱子,此刻倒是真的派上用場。
還好杜雲木車開得平穩,周顯生拿出鑷子,活生生的在沒有打麻藥的情況下把手裡卡著的那一塊碎玻璃挑出來,放在了醫療箱的蓋子上。
叮噹一聲脆響,周顯生額頭的細珠已經快止不住了。
杜雲木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眼神,一臉不忍直視的模樣。
“你這性子還是隨了你老爸,怎麼從小受了疼就安安靜靜的,也不知道是疼到什麼程度了.”
“換我的話可能醫生沒碰到我的手,我就先叫了起來,你看看你,這都混成個什麼樣子?”
周顯生原本就藏著一股子勁兒沒有放出來,被杜雲木這麼一說,他更是有些發怒。
“住嘴.”
“怎麼你是拿我當老股東了?還是拿我當你手下的那些藝人了?你說什麼我就得聽嗎?醒醒吧你我可是你老媽呢,想讓我不說話,那起碼得比我早生個10年吧.”
杜雲木剛才在飯桌上一直收著,沒有將自己的本性暴露出來,是因為陸容渡和她還不相熟,此刻面對的只有自己的兒子,杜雲木才是真的沒有任何收斂。
周顯生說完剛才的那兩個字已經有一些虛脫,他整個人靠著椅背,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可偏偏是這樣,杜雲木更是喋喋不休一點兒,沒個停嘴的。
“怎麼?為了陸容渡打了別人一頓,還是被反殺了?你這太不給我長臉了啊!看看你的樣子多狼狽,我早和你說不要練跆拳道啊那些唬人的東西,直接去實戰對打,也別怕疼,你老爸非不讓,說我那是野路子出家,你看吧,這下可不就是吃了虧嗎?”
“不過沒事,不過就受了一次傷了,咱養好再打回去,這面子雖然丟了還能掙回來,可這命要是沒了,你就真不行了.”
“還有我說,你媽我雖然是對這些事情特別開放,也不在乎你喜歡的究竟是誰,那你老爸呢?你也知道是個冥頑不靈的老頑固.”
“他那邊我可以幫你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