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聽過.”

“我說了你那天沒去,那天你應該是有事逃了,我就幫你代簽了一下名單.”

“那老師是誰?”

“周顯生.”

他居然當過大學老師,還是國外的?“可是這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周顯生當過老師就當過老師了唄,他當任他當,上課我依舊睡啊.”

“可他從老師突然接手公司,回公司以來的策略咱之前也分析過,你想過為什麼他一直沒有動祁紹的盤子嗎?”

“不是要聯手祁紹對抗他老爹嗎?怎麼?這還能有別的原因?”

“哦,我也是這樣想的,可誰知道呢,這世事無常。

你敢想?他回國接他父親的盤子還是靠祁紹搭的橋呢?”

“可是在我找上他之前,兩人已是劍拔弩張之時互相水火不容,董事會也是樂見其成,難不成這一切都是裝的.”

“是不是裝的我不知道,我班的祁紹手底下有幾個空殼公司,其投資人背後都是一個女的,名字叫張麗,我怎麼覺得這名字太過於普通,就去扒了一下,卻沒有發現這個女的真實身份,但是我同時發現,這個女的,投資的一家公司下是百分百的空缺,還有剩下%的小股份是給了一個姓杜的女人.”

“但事實上,那個公司的董事會上始終只有那個姓杜的女人出現,最大的股東張麗卻從來不會出現.”

“所以我有理由懷疑其實,這兩個人是一個人,不過是套用了別的身份.”

“那麼,究竟是張麗還是那個姓杜的女人,而那個人和周顯生有什麼關係?這你總該知道吧.”

他哪能不知道呢?那女人可就是周顯生的母親啊。

“杜雲木跟我說過他有10家公司有幾家是實際掌權的,也有幾家,只是套了個董事的名頭,不過他卻沒有跟我說過他實際控股的那幾個公司,真實是放在祁紹的名頭下的啊……怎麼她還和祁紹之間有聯絡?”

這些高層之間的往來和互相幫助實在是太過於繁雜了,似乎每個人與每個人之間都有著深仇大恨,但同時兩個人之間的利益聯絡又緊密得讓人無法忽視。

陸容渡甚至有一些疑惑的,將自己的雙腿蜷縮在沙發上,每當他有一些摸不透想不明的時候,就會以這樣防備的姿勢在這裡坐著。

他的確是想不通啊,現在是周顯生和他的母親兩個人,都受著祁紹的關照,所以在公司裡盡力的為兒子打工。

那——“那就是說……老爺子這一次對周顯生手下的一人出手,實際上警告的是他母親,還是自己的這個私生子呢?”

這麼拐彎抹角的去警告,真是讓陸容渡的頭都暈了。

“你去查一查老爺子是不是認識徐東臣家裡的長輩的.”

“如果他們兩家有著世交,或者是上一輩之間的聯絡過於親密的話。

也不難想到是徐家上一輩的人讓老爺子順手警告警告,敲打敲打容洛的.”

老陳那邊更是很直接的問出了他一直以來的疑問。

“我說你這樣一直幫襯著他,是不是心累啊?換我早就已經放棄了,我是真的不太適合那種長久的關係。

好的,我明白了,我這就與你斷絕關係吧.”

“哎,不是不是不是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老陳那邊也難得有一些正經。

“說起來老陸啊,我也挺佩服你們這樣能夠一直的堅定的把一個人放在身邊,不管兩個人分居多遠,相隔兩地都能一直保持聯絡的關係.”

他點到為止,只說到了這裡便沒有多說,但是陸容渡心裡知道,他這也是因為自己的那些過往而傷感。

老陳以前也是一個活潑開朗的人,那時候的活潑開朗是真的沒有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