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我便派人去他老家尋找他的親人,但是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於是他的身後事都是我一手操辦的。

走的咱們這邊的風俗。

火化後葬在西陵山公墓。

之前我之所以沒想到士亮,主要是因為無論他生或死,我都沒有半分對不起他。

大師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從你的描述,我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雖然說這士亮的死和你有些關係,但是關係不大。

畢竟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吳老闆,您確定士亮火化之後是傳統土葬?”

“我……事情確實是我安排的,但卻不是我操辦的,難道……大師您稍等,我給瑩瑩打個電話.”

似是想到了什麼,吳迎春臉色難看,給自家女兒打了電話。

這電話自然沒有避開伍卜通。

父女兩人的談話,一絲不差的落在了伍卜通的耳中,讓他察覺出了問題所在。

當吳迎春問到士亮到底是土葬還是水葬的時候,吳瑩瑩的反應很大。

果然,一定有問題。

此刻不用伍卜通提醒,人老成精的吳迎春自然也意識到了問題。

“吳老闆,我看不如將你女兒叫回來,當面問的比較好.”

“也好,我這就叫她回來.”

……“爸,我說了,一切都是按照你說的安排的,你幹嘛還特意打電話讓我回來,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吳迎春電話打出去差不多一個小時,一個身材高挑,穿著一襲黑色ol職業裝的時尚女郎,滿臉委屈的推門而入,脫口就是質問。

看到她,伍卜通暗呼緣分。

這妞不是他在公交站調戲的那位,還能是誰?完全沒想到家裡還有外人的吳瑩瑩,此刻才看到坐在吳迎春身邊的伍卜通,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啊!賤人,怎麼是你!你來我家做什麼?”

“瑩瑩,怎麼說話呢?休得對伍大師無理!”

雖然驚訝於女兒見到伍卜通脫口而出就是罵,不知道兩人之間存在這什麼誤會,但有求於人的吳迎春,自然是拿出了長輩應有的態度,教訓女兒,給足了伍卜通面子。

“爸!這賤人是誰?我憑什麼對他客氣,你不知道,今天我……算了,你讓我回來就是因為他?”

被父親教訓,滿腹委屈的吳瑩瑩也懶得說今天發生的事情了,仇恨的瞪著伍卜通。

不明白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看伍卜通一臉笑容,想來也沒將女兒的無禮放在眼中,吳迎春輕咳一聲,嚴肅說道:“瑩瑩,你老實告訴我,士亮到底是土葬還是火葬?”

“爸,士亮的身後事,我真的是全部按照您說的做的。

您如此質問我到底是為什麼?”

顯然父親的態度讓吳瑩瑩很受傷,她紅著眼眶問道。

“吳小姐可以把脖子上的吊墜給我看看嗎?”

有心留意吳瑩瑩的伍卜通,此刻雙目鎖定了她白皙纖長的脖子。

準確的說,是她脖子上的吊墜。

吳瑩瑩脖子上的吊墜做工精美,幽藍中透著一股神秘的灰色,給人一種詭異的美感。

“不可以.”

本就對伍卜通全無好感的吳瑩瑩聽到他的要求,瞬間神色緊張。

被拒絕了,伍卜通無奈的聳了聳肩,看著吳迎春笑了笑,攤了攤手。

本來就是自家的事求人,但是卻讓人幾次為難,吳迎春有些尷尬,嚴肅說道:“瑩瑩,不要胡鬧,把吊墜給伍大師.”

“我沒有胡鬧,這個勞什子大師第一次見我,就要看我貼身存放的東西,這有些失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