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雙再一次將牌開啟,盧綰又沒有猜對,他額頭上的汗珠開始滴落,口中開始發苦,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失敗,他不僅僅是丟失的是一張請帖,而是大哥信任。

昨天晚上,劉季臨走的時候,還特地囑咐他們,就算請帖丟了,都不能落在秦雙的手中,如果誰的請帖落在秦雙的手中,以後就不要認他這個大哥了。

“最後一次了,你還要來麼?你可以選擇走。”秦雙問道。

盧綰看著旁邊的銀子,眼中露出掙扎之色,這請帖他根本不需要,對他沒有任何的幫助,只是吃一頓好的,可是他的愛好不是吃喝,而是賭博。

“廢什麼話,爺們一口唾沫一個釘!繼續!”

秦雙再一次快速將牌洗好,放在盧綰面前,這次盧綰比前兩次謹慎許多,他認真觀察牌後面的紋路,還有不斷地看著秦雙的眼睛,希望能看出破綻。

經過一系列盧綰自認為複雜的心裡考究之後,他緩緩指向中間的那張牌,此刻秦雙沒有說話,而是等待他最終的決定!

“就是它了,開!”

秦雙此刻就在等著盧綰這一聲,他立刻將牌翻起來,盧綰看著結果,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他徹底輸了。

“那就不好意思了,這請帖我就拿走了。”

秦雙伸手去拿的時候,被盧綰制止住了,說道:“我不賭了,你將請帖還我!”

秦雙早就知道他會來這一套,因為一個賭徒是沒有任何信用的,他緩緩拿開盧綰的手說道:“兄弟,你要想好了,這路上來來往往都是沛縣的人,他們都在看你著了,如果你今天輸了不認的事蹟在這裡傳開,你以後就別想在這裡混了。”

盧綰看著周圍人異樣的目光,他內心非常的痛苦,如果這件事被大哥知道,他以後在兄弟中間就沒有什麼威信了,這樣還不如死了。

“盧綰兄弟,算了,我在退後一步,這五兩銀子算我買你的請帖,我知道你的顧忌,我進入呂府之後,你在東南牆角那邊等我,我給你扔出來,你去賭坊玩幾把,這樣你沒有任何損失!”

盧綰一聽,嘴角都快咧在後腦去了,激動的說道:“兄弟,你人還怪好的,你這兄弟我盧綰交定了,請帖你拿去,趕快去,現在可能宴會都開始了。”盧綰催促道。

秦雙前面走,盧綰跟隨在秦雙的不遠處,當快靠近呂府的時候,盧綰立即繞道,來到東南牆角,等待秦雙的請帖。

秦雙來到呂府大門,這時候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進去的差不多了,他剛準備進入的時候,被門童叫住了:“哎,你沒有請帖不能進去。”

秦雙從懷中拿出請帖放在門童手上,門童檢查確實是真實的,此時不得不放,但是秦雙卻從袖子裡面拿出一兩銀子,塞進門童的手中,說道:“等一會宴會結束的時候,肯定有人會偷你們呂府的東西,你知道盯著一個叫劉季的人,就可以為呂府立大功。”秦雙說完就走了。

進入呂府之後,秦雙沒有直接進入大廳,而是走到東南牆角,將手中的請帖扔了出去,盧綰看到請帖扔了出來,立即接住,然後在牆角說道:“兄弟,還沒有問你姓名,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盧綰兄弟,我叫秦雙,現在我還有急事,你先去沛縣的賭坊玩幾局,我們有緣自會相見的。”

“好!秦雙兄弟,你這人我交定了,完了一起喝酒!”

“好!”

秦雙轉身離開東南牆角,順著小路一直往前走,因為是剛來到呂府,所以路不是太熟,走著走著來到一處小院落,這裡花草豐茂,別緻閒靜。

庭院香氣四溢,有兩間房間,面朝陽面,美觀大方。秦雙駐足欣賞,一時間沒有發現有人從房間裡面出來。

“請問你找誰?”

秦雙轉身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