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高迅速跪下,匍匐在地上,說道:“臣不敢,只是這內務府的事務繁雜,這不能一日無總管,所以臣才著急,請陛下恕罪。”

秦雙這才臉色緩和下來,自從穿越過來,在皇宮內受的鳥氣,多不勝數,本來秦雙以為他現在已經是皇帝了,可以為所欲為,可是沒曾想到,穿越到胡亥被殺的前三個月之前,這胡亥留下了一大堆的坑,需要自已去填平,不然結局只有死路一條。

“既然夫子說缺人,那就讓子嬰任職,他從小聰明伶俐,只要你多指導他,他定能獨當一面。”秦雙說道。

趙高、子嬰一聽秦雙的話,二人的都不知道皇帝心裡是怎麼想的?怎麼會有這樣的安排。

趙高心裡想:這胡亥瘋了麼?他將子嬰的父親扶蘇賜死,不僅不斬草除根,還放在他的身邊?

子嬰心裡想:這是要死了麼?將我安排這個位置,等我出錯,然後名正言順的降罪。

“陛下,這子嬰公子,沒有任何的處理內務府的經驗,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太適合?”

秦雙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只要是朕說他行,他就是不行也會變得行。如果朕說你不行,就算你行也會變得不行。好了!朕要休息了,你們下去吧!”

趙高、子嬰不敢再有反駁,二人相繼從大殿門口出來,面面相覷。相繼回到內服務交接事務。

夜晚,秦雙在寢宮就寢,不知道為何今晚心煩意亂。他坐起身,點燃油燈,在微弱的燈光中,對映出窗子上的黑影。

“是何人!”

瞬間硃紅色的木窗碎成兩半,刀光在燭光的照射下,寒光閃閃。

“救駕!救駕!”秦雙大吼一聲。

黑夜中,寢宮中沒有任何禁軍的應聲,秦雙伸手拿起旁邊的椅子,黑衣人一躍而起,拿刀向著秦雙劈砍過來,秦雙縱身躲避,拿刀鋒與身體緊挨著砍下來,秦雙發現這胡亥的身體已經被酒色掏空,軟弱無力。

“該死!如果是前世那具身體,還輪得著這殺手這般囂張!”

雖然秦雙在心中咒罵胡亥,可是沒有任何作用,黑衣人似附骨之蛆一般殺了過來,秦雙將椅子往前一擋,刀氣將椅子震碎,秦雙被刀氣所震傷,撞在牆壁之上,口吐鮮血。

可是此時他顧不得任何事情,急忙爬起來,利用屋子中紅色的頂樑柱跟黑衣人周旋,一邊大喊救命。

離秦雙三百多米的庭院,有一群禁軍正在喝酒,他們喝的紅光滿面,秦雙的求救聲他們充耳不聞。

“伍長,這麼明顯的刺殺,如果陛下明天追究起來,我們幾人可是誰都逃不過呀。”

“放心,他是活不過今晚的,誰讓他那麼囂張,本來還能多活幾個月的,誰知道他非要自已找死,沒人救得了他,繼續喝酒!”

此時秦雙的手臂上多了一道刀痕,鮮血正在往外流。黑衣人的動作越來越快,難道剛穿越過來,就要領取盒飯了?

黑暗中,秦雙躲避在床角落,伸手摸到一把劍,他毫不猶豫立刻拔出劍和黑衣人對峙起來。

“沒有想到傳說中酒囊飯袋的東西,還有這樣的毅力,不得不讓我刮目相看,不過你也就到此為止了!乖乖受死吧!”

“且慢!你給朕說,是誰派你來的,只要你說出來,朕恕你無罪,還賜你良田千畝,黃金百兩!”秦雙臉色的蒼白說道。

“啊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事情了,即將死亡的人,還給別人許諾榮華富貴,如果你有這樣的本事,我就不會這麼輕易進來取你狗命了!”

秦雙一聽,無言以對。這麼大的求救聲,還沒有人來,這就說明他周圍的一切已經早被別人安排好了。

既然如此,唯有死拼!秦雙的大腦高速運轉,前世他是極限挑戰者,對於劍術、射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