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會讓小公子覺得自已被怠慢,也不要讓他們翁婿二人沒有半分情面可言。

聽到謝再興的話,不是很愚蠢的常遇春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二人又聊了些別的,例如他們身為老道士所說的話的知情人之二,自然是要為小公子備上份厚禮。

兩日後。

朱文正努力的勸住了,想去滁州城的李文忠。

搶下了下一次去探望叔母和弟弟的機會。

此次距離他從滁州城回來,也不過是過了五天而已。

謝翠英緊趕慢趕也不過是趕出了兩個小兒用的襁褓。

給小公子的東西那定是要精益求精的,那些個襁褓上的線頭要藏得嚴嚴實實,絕不能露出來紮了小公子嬌嫩的肌膚。

因為已經知道了馬秀英肚子裡一定是個兒子,謝翠英用的是藍色的布料。

朱文正又不會拿繡花針,他看不出來這東西是好是壞,但他百分百相信自已的妻子。

朱文正想上手去把這兩塊小小的襁褓拿起來,謝翠英卻將他的手阻到了半路“夫君,這兩塊小襁褓妾身已經讓人漿洗了好多遍,夫君剛從外面回來風塵僕僕,不如先去沐浴更衣?”

聽到這話,朱文正低頭看了一眼自已的身上。

果真是到處都是塵土。

朱文正對著謝翠英笑了笑轉身去沐浴,洗乾淨自已後卻也沒敢再去碰這兩塊襁褓。

他只是讓人把他收好,自已明日就帶去滁州城。

“多謝翠英,難怪就連叔母都說你是個,好的,果真是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謝翠英伸手握住了朱文正,夫妻二人頓時又是一片黏黏糊糊。

第二日一早朱文正從朱元璋那裡拿了家書就騎著馬往滁州城的方向趕去。

他將包裹這兩塊想強保的包袱死死的塞在自已的懷裡,更是在馬上也時不時低頭看一眼他有沒有丟了。

等到了滁州城內,朱文正衝著沐英所說的那條街就去了。

那條街並不是什麼人聲鼎沸的大街道,那些個擺攤之人也不過是為了能活命。

裡面的東西主打的就是一個物美價廉。

比如沐英所買的那個小撥浪鼓,雖是店主親手所做,但也不過是兩文錢而已。

聽到價格的時候,朱文正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他還以為是多金貴的東西,他就說沐英這小子平日裡摳摳搜搜,也不捨得拿出太多錢來給弟弟買東西。

編排完了自已現在最討厭的人,朱文正大手一揮,讓那個攤主把他攤上的東西每樣都給他包起來兩個。

他可不像沐英這小子這般摳門,他要買就買最好的。

秉承著要從各個方面打擊競爭對手的想法,朱文正還特地跑到了滁州城最有名的一家首飾鋪子。

幾乎掏空了自已身上現在所有值錢的東西,給尚未出世的弟弟買了一塊大大的金鎖。

為了這塊金鎖,他甚至把腰上掛的玉佩都當出去了。

黃金價高,那一塊金鎖足足值四千多兩銀子。

朱文正甚至來不及肉痛,拿著東西就往陳府跑。

此刻,馬秀英正手裡拿著一本書給肚子裡的孩子聽。

她聽人說孩子在肚子裡是能聽到外界的聲音的,她想早日和自已的兒子建立更多的聯絡。

因此朱元璋的每封家書她都會鄭重其事的讀給孩子聽,平日裡閒來無事也會給孩子讀書。

哪怕只是絮絮叨叨的對著自已的肚子說幾句話,馬秀英也覺得自已的心平靜而又安穩。

外界一片祥和,但是尚未出生就已經在被系統瘋狂折磨的陳標只覺得前途一片黑暗。

hell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