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特別好聞的幽香。

“你是誰?藏在此處為何?”

下一瞬,冷清的聲音響起,韓橋猛地回頭,瞳孔微微一縮。

好腿!好顏!好燈!好細的腰!還有……好特麼嚇人,傅君婥怎麼跟鬼似的,忽然竄到我身後了?對這忽然出現的變化,韓橋一時間接受不能,但近距離觀瞧傅君婥。

嘿,這妞真俊!傅君婥是根婠婠完全不同型別的美人。

論顏值,婠婠毫無疑問勝出。

但傅君婥也有別樣的出彩天資。

就比如,這冰山御姐的氣質,高傲的好似天山白蓮,五官還帶著一絲異域的風情。

就像是霸氣的異域女王,高貴又驕傲。

讓人想要征服,或者想要臣服。

而且,這身緊身衣,也太顯身材了吧!韓橋感覺鼻子有些發癢,心中也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卻說不出是哪裡。

此時,兩人都站在樹杈上,能落腳的地方不多,所以離得很近。

傅君婥的站位與韓橋只有一拳的距離。

韓橋甚至都能感覺到傅君婥說話時,撲打到臉上的溫熱氣息。

‘嘿,你看奇了怪了不,這古時候也沒牙膏什麼的,她的牙怎麼還能這麼白?不對,現在是琢磨這事兒的時候嗎!’韓橋的腦回路,有時候真的是個迷。

從傅君婥的風采中清醒過來後,韓橋只感覺要完犢子了。

這怎麼還沒上臺開演呢,就被觀眾堵後臺了!這特麼還怎麼演?一點神秘感都沒了……“我在問你話,你莫非是聾子不成!”

傅君婥美眸閃過一道寒芒,都不見她有什麼動作,韓橋的脖子上,就多出了一柄劍。

劍是難得的寶劍,是揚州城那鑄劍師,一輩子都打造不出的神兵利器,縱然是隋庭的鐵騎甲冑,也難擋其鋒芒。

而現在,這柄劍,放到了韓橋的脖子上,嘎嘎涼,透入骨髓的寒!韓橋瞳孔再次縮緊,他,是穿越者,是開掛的穿越者。

但同樣也是,一個生長在繁榮安定現代社會的一個普通人。

從出生,到穿越,連掄拳頭跟人打架都沒有幾次,就更別提被人拿劍抵住脖子了!怕!說不怕的,純屬裝嗶販。

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現代人,除非是天生腦子就有什麼大病,否則,小命被人拿捏住後,就沒有可能不怕的。

更何況韓橋很清楚。

傅君婥來自高句麗。

這地方跟漢人可是有仇的!對傅君婥來說,殺掉一名身穿漢人服裝的漢人,完全沒有絲毫心理負擔。

韓橋恨不得立馬閃現跑路,但他不敢。

因為他不確定,傅君婥的劍,到底有多快!在閃現時,身體徹底遁入虛空,是有一過程的。

雖然只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一剎那,但現在劍就貼在脖子上,他不敢賭,傅君卓的劍,是否能快過那一剎那。

那麼,就只能臨場換劇本了!人身在世全靠演技,只要演的好,絕境也能變洞房!“唉!窗外日光彈指過,席間花影坐前移.”

韓橋眯起了眼,深吸口氣,在睜開時,身上,已然多出了一股感慨時光悠悠的深沉。

他像是看孩童一般,滿眼慈愛的打量著傅君婥,眼睛裡不含絲毫輕薄。

“真是流光一瞬,最是時光留不住,傅君婥,還記得上一次見你時,你還只有我小腿那麼高,哭著鬧著要我買糖吃,想不到,現在也出落成一個大姑娘了.”

韓橋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