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凌在場氣氛也變得歡快了許多。
夜影將洛圖之叫到面前,問道:“好用不。”
洛圖之倒沒有之前那般害羞,點點頭道:“要多謝夜公子。”
夜影又拿出兩瓶不同的瓶子遞給了洛圖之說道:“拿著,缺了就找我。另一瓶是藥,你懂吧。”
“謝夜公子,在下懂得。”
雲晝就在旁邊看這兩人暗搓搓的交流著,又看了眼正和孃親聊天笑得極開心但坐在兩三個墊子上的白凌,伸手捏了捏夜影的臉,又看向洛圖之說道:“節制點。”
“明公子在下知道了。”洛圖之嘴上應下了,但一想到昨夜白凌那水汪汪的眼睛嘴裡喊著相公的時候,還是不住揚起笑意。
等洛圖之走後,夜影又蹭到了雲晝身邊,雲晝用只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道。
“你居然不給白季庭?”
“他不行。”
雲晝聞言一頓,視線落在白季庭身上打量了一番。
“什麼不行?”
“你覺得他倆那樣子像是昨晚有過什麼的樣子?”
雲晝仔細想了一番,越想臉越紅,也是,就他倆剛表明心意那晚就鬧得他第二天腰痠腿疼的,倒是像白凌和洛圖之那般才正常,也許…?
“說不定白季庭比你們兩都懂得節制。”
“這話你自已信嗎。”
雲晝一哽,昨天他跟夜影都看到了,看著陳書理在鳳凰旁起舞時的白季庭,一點都沒有副城主的做派,簡直就像個隨時會衝上去撲倒對方的野獸,要不是他所在的位置只有他一個人,就不會只有他兩才注意到了。
“那你覺得是為什麼。”
夜影將手伸到雲晝眼前,一股涼意傳來,片刻又放開來。
雲晝先是轉頭疑惑的看了眼夜影,又隨著夜影手指的方向看向了陳書理。
此時雲晝眼裡的陳書理,有兩種顏色,靈魂?
“這是…”
“兩個靈魂,但是,是完全一致的靈魂。”
“夜影,這是什麼意思。”
“陳書理,是重生的。”
“?”
“一摸一樣的靈魂只會出自同一人,顏色不同多半是因為靈魂存在的時間。”
重生這種事情雲晝曾在書中看過,這樣的力量只有掌握時間的神明——淺越能做到,但兩千年前淺越就已經隕落了,神碑之上現今只有宴庭一人的名字,他是這世間唯一存在的神明。
夜影又說道:“他不可能是淺越,但,淺越不一定真的隕落了。神碑不過就是塊石頭罷了。”
“所以,他極有可能是受了淺越神明的恩賜才重生的?”
“嗯。寶貝真聰明。”
“但這跟,咳,就那事有什麼關係,就算陳書理是重生的但我並不覺得他對白季庭的愛是假的。”
“那你覺得他為什麼會重生,若非有強烈的願望,如何能獲得神明照拂。”
雲晝思考了片刻,說道:“陳家。”
“能拿著廣平城的寶物獻於白家又能順利的與陳家斷絕關係,除了他多半還有一個重生者在廣平城內幫助他,逃離陳家。”
那個人只有可能是陳書言,他的哥哥,現今廣平城的代理城主。
看到白季庭帶著陳書理離場,雲晝跟夜影也跟了上去。
“白副城主,等等。”雲晝喚道。
白季庭看到兩人第一反應是將陳書理擋在身後問道:“明公子、夜公子可有什麼事?”
夜影走到前面說道:“看白副城主這架勢,是怕我們吃了你夫人?”
“書理比較怕生,是在下失禮了。”白季庭握緊了陳書理的手才緩緩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