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聽說她和派出所的所長有親戚關係,難道是她早就發現了什麼,所以才故意上門?

想到了這裡,張綿綿覺得自已的天都塌了。

她爸媽還不在家,大哥也出去軋鋼廠託關係,其實就是竊取資料了。

現在怎麼辦?

她猛然抬頭,想到了一個辦法。

傅秋香死了,對,要是傅秋香死了,那就沒有人知道這些了呀。

“傅秋香!你含血噴人!我撕了你的嘴!”

張綿綿雙眼猩紅,拿起一把水果刀,向著傅秋香的臉刺了過去。

傅秋香坐著都沒動,一腳就把她踹倒在地上。

好巧不巧的,她正好倒在了季德的身上。

傅秋香一個閃身,人已經到了張綿綿的身邊,又給她補了一個大耳瓜子。

“啊!”

張綿綿被打得趴在了地上。

傅秋香:【統子,兌換兩個逍遙丸。】

系統:【叮!已到賬,請查收。】

傅秋香手上拿著兩個逍遙丸,看著張綿綿:“張綿綿吶,好好享受,別太感謝我。”

一人一顆,她最公平了。

張綿綿想要吐出來,只是那東西入口即化,根本沒得吐啊。

傅秋香走了出去,把門給他們倆鎖好。

騎著腳踏車,傅秋香離開衚衕。

系統:【香香,咱們現在去哪兒?】

傅秋香:“就回大院唄。”

系統:【香香,咱們不去報警,抓敵特分子立大功麼?】

傅秋香:“你看,你又著急。”

系統:【香香,我太想進步了呀。】

傅秋香:【閉嘴!現在舉報豈不是打草驚蛇,你以為他們後院的敵特分子都是吃素的啊。】

系統:……

嚶嚶嚶。

香香兇我了。

一個小時之後,傅秋香回了大院。

才到了中院,李玫瑰看到她像是見過了鬼。

“傅秋香!你……你怎麼回來了?”

不可能啊,剛才自已親眼看到她進去院子,還看到季德出來鎖門,她才回來的啊。

傅秋香:“我不回來這裡,我去哪兒?”

李玫瑰脫口而出:“你……不是和季德一起出去的麼?”

傅秋香反問:“你看見了?”

李玫瑰意識到自已說錯話,只能改口,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怎麼能看見啊,我就是聽季德說了,他要去請你吃飯,給你賠不是。”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的小叔子,你這個做嫂子的,可不能太小氣了。”

傅秋香:“你這話說得對,我這人可大度了,半點兒都不小氣。”

“所以他請我吃飯,我沒去。”

“我覺得他不像是有錢人。到時候出不起錢和票,怪丟人現眼的。”

“而且他現在的情況吧,有那樣的爹,那樣的娘和姐姐……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已婚婦女,我嫌棄他。”

李玫瑰:“你……”

她差點兒氣到原地爆炸!

傅秋香說的是人話麼,她竟然這麼直白的嫌棄季德。

傅秋香覺得還不夠,繼續:“之後他說要請我去衚衕裡吃糖葫蘆,就是那個什麼貓兒還是狗兒的衚衕。”

“我覺得名字不好聽,在我從前的老家,那種地方大糞多,都是過路人的公共廁所,我就沒有過去了。”

李玫瑰要瘋了!

“你胡說八道!你剛才不是說沒遇見過季德?”

傅秋香:“你怎麼證明我說過?”

又沒有錄音,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