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季章點燃了一根香菸,剛要送到嘴邊,就被旁邊的人奪走,並且暗滅。

“我不喜歡二手菸。”傅秋香最討厭煙味兒,聞到就感覺一陣噁心。

季章眉頭狠狠挑了一下,她是第一個敢搶自已煙的女人。

司機小張好像是在找車鑰匙,整個人都要趴在車座子底下去了。

他不該在車裡,他應該在車底。

傅秋香:“說吧,你是不是被家裡人逼婚,所以才來找我合作?”

“要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可以籤一份合同。但是,我的出場費可不低。”

“我看你也不像是沒錢的人,就給你打個對摺,三個月期限,你提供衣食住行便利,再付給我五百塊錢就好了。”

季章是什麼團長,長得好看家世好,第一次見到她,就宣告自已是他的未婚妻。

他圖自已什麼?

圖自已不洗澡?

圖自已一身髒兮兮?

圖自已是個村姑?

算了吧。

一切還是以利益出發,這是傅秋香一貫的準則。

這個年代,五百塊錢能買三輛腳踏車,對於原主來說,絕對是一筆鉅款。

不過對影后傅秋香來說,也就是灑灑水。

季章看著身邊的小姑娘,她頭髮亂糟糟,衣裳勉強算得上是嫁衣,臉上還有土。

可她說話做事信心十足,渾身都散發著光,讓他無法忽視。

尤其是她腦子裡的想法奇奇怪怪,和這個時代的姑娘很不一樣。

“怎麼樣?不同意?那就算了。”

她就要下車。

反正她有系統,又有後世的生活經驗,還真不怕活不下去。

小手被一隻大手握住,傅秋香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好。”

只不過一個字,卻好聽得差點兒懷崽崽兒!

傅秋香趕緊抽回手,讚許的看著他,說:“你小子雖然長得平平無奇,可你看女人的眼光不錯。”

平平無奇?

季章笑了。

他對自已這張臉還是相當自信的。

畢竟從小到大,多少小姑娘往他身上撲,和飛蛾撲火差不多。

她竟然說自已平平無奇?

難道野人溝那個窮鄉僻壤的還能出美男?

像梁秋生那種又矮又挫的?

“走吧,為了配合你演戲,我得去洗漱一下吧,再換一身行頭。”

沒理會季章的表情,傅秋香已經靠在了椅背上。

穿得破破爛爛,從頭到腳都透露著村姑氣息,卻給人一種奇奇怪怪的優雅的感覺。

季章對她的好奇更添三分。

他重新坐好,說:“費用自付。”

傅秋香不能優雅了:“我沒有錢啊,我怎麼自付?”

果然!

越是有錢人越是摳門!

這幾個錢,還不夠他一盒煙的錢吧?

季章:“那就從工資裡面扣。”

“小張,去澡堂。”

小張才敢從車座底下爬出來,麻溜開車。

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看的別看。

小命要緊!

傅秋香瞪了他一眼:“小氣鬼!”

和他之間的距離拉大,靠著車門。

可惡!

讓她去澡堂?!

他又不是沒有房子,去澡堂什麼啊。

兩個小時之後,傅秋香:……

真香。

這個年代的北方澡堂還能搓澡,熱水嘎嘎熱,還有泡澡池子。

搓澡她睡著了,泡澡她又睡著了。

好心大娘以為她要做傻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