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涼挑眉看了眼葉漫,卻沒有說什麼。
南沙廖聽此,想都不想便立即答道,還充滿著連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的怒火:“那個該死的女人,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
南沙廖這話一出,除了他自己沒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其餘的在場四人都不由挑了眉。
南沙廖這人既然是個花花公子,那麼就如他自己所言,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上過的女人比他們吃過的鹽還多,千奇百態的女人自然都上過了,如此又怎麼可能對一個五六年前的女人記憶這麼深刻,而且居然還說‘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這得多大的怨念、深刻才能記得啊。
不由,四人都認為這個女人對南沙廖來說肯定很不一般,只是南沙廖自己還不知道。
四人面面相窺,還是由葉漫開了口:“既然這樣,那你就沒去找過她?”
“誰管那死女人,一個男人婆、醜八怪.”
南沙廖的怨念更深了:“不過半年後出了點事,得找當時在的那些人問點事,只是去找的時候才發現那個死女人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找不到那死女人,就好像這個世上沒有出現過這個死女人一樣,但我敢肯定,這個死女人一定出現過,只是不知道是誰幫了她抹滅了她的蹤跡.”
南沙廖越說越氣惱,又抓著酒,便是一飲而盡,眼底還透露著惡狠狠的神色,可見他很生氣,對他口中的死女人怨恨很深,毫不懷疑只要那個女人真的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定將她弄死。
葉漫跟霍少涼麵面相窺,用眼神交流著彼此的欣喜。
無人開口,南沙廖忽然站了起來,就朝門口走去:“我去洗手間.”
“早去早回,別看到女人就忘了回來.”
段磊娃娃臉上盡是戲虐之色。
“切,要是有絕色大美人,爺一定見色忘友.”
南沙廖白了段磊一眼,瀟灑的出門了。
對於這兄弟幾個的相處方式,葉漫也已經習慣了,這群人就是嘴硬心軟,個個都是講義氣的人。
南沙廖走後,包間裡卻更熱鬧了,討論的幾乎都跟他有關。
葉漫也是個好奇的,段磊是個嘴巴閒不住的,這不,兩人一碰上,就像是開關被擰開了,合不上了。
霍少涼跟齊修都是話比較少的,兩人也不搭話,靜靜的坐在一旁,聽著兩人興味濃濃的討論。
“南沙廖是從小這麼花心的嗎?還是受了什麼刺激才變成這樣的?”
葉漫好奇的問。
“哎呦,嫂子,你是泡沫劇看多了.”
段磊頓時一臉嫌棄:“南沙廖這混小子打小就這樣,不但他是花花公子,他身邊的小弟也都是花花公子,只有他傷女人的心,哪裡有女人能傷的了他的心,他啊,就是喜歡玩女人,這是毛病,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身上.”
“哦,聽你這麼說,看來他天生就是個花花公子,不過你們跟他是好兄弟,難道性格差這麼大?你們就沒有……”葉漫話說一半,視線在三人身上轉了轉。
葉漫的視線一轉到霍少涼身上,頭上就捱了一下,疼的不滿的看著他:“打我幹嘛?”
“收起你不切實際的想法.”
霍少涼不溫不熱的盯著葉漫。
葉漫心中一咯噔,立即露出討好的笑容,點點頭,轉而看向了段磊跟齊修,將‘不切實際’的想法落在了兩人身上。
都說狐朋狗友,近墨者黑,南沙廖這樣的人,跟他一起混的人基本上也都沾染一些壞習慣吧,比如玩女人?葉漫的視線一轉向段磊跟齊修,兩人便知道她眼底是什麼意思,頓時都黑了一臉:“泡沫劇少看一點,胡思亂想什麼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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