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說自然是自家兄弟結婚的時候的新娘子,再一次聽說便是這個女人背叛了他們的兄弟,在他們的兄弟最落魄的時候離婚離開,第三次聽到便是這一次他們的兄弟再次輝煌這個女人又回到他身邊。

第一次見這個女人,很普通的女人,既沒有雄厚的家世,也沒有傾城之貌,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家兄弟為什麼非她不可了,還是一個背叛過他的女人。

各人的命各自擔著,可他們氣不過,也生怕這個女人再次害了他們的兄弟。

南沙廖心思一轉,便將矛頭都指向了葉漫:“你們說得對,女人十個裡面十個都是爛貨、髒貨.”

吃著草莓的葉漫,手上一頓,抬眸便看向了南沙廖,南沙廖也看著她,四目相交,像是有火花噼裡啪啦的響起一般,就要來個你死我活。

霍少涼嘴角的笑意隱了下去,一手摟過葉漫的肩,給她無聲的支援,一邊不緊不慢的抬頭看向了南沙廖,深邃泛著黑色霧氣的黑瞳閃爍著冷冽的光芒,直射嘴角含著笑意挑釁葉漫的南沙廖,彷彿蛇芯子,一出手便必死無疑。

正想接著挑釁葉漫的南沙廖忽然渾身冰冷了起來,微微側頭,就看到了霍少涼眼底的冰寒,心中一咯噔,暗叫不好。

齊修、段磊相互看了一眼,也暗叫一聲不好,便連忙開口打破這場尷尬。

只是這兩人還沒開口,一直沉默當做聾啞人的葉漫卻是笑了聲:“呵呵,段先生說漏了幾個字,齊先生說的是‘你玩的十個女人裡十個都是二手貨裡的爛貨’,而不是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這幾個字之差,就是差之千里了.”

南沙廖瞪大了眼,顯然有點不敢相信這話是葉漫說的,都忘了霍少涼還在虎視眈眈、冷眼看著他。

齊修跟段磊也是一愣,顯然都沒料到葉漫會這樣說,不過隨即想想,如果這個女人不是有這樣一張利嘴,又怎麼可能哄得霍少涼再次將她帶在身邊,果然是個心腸壞的。

正當兩人準備為南沙廖說話攻擊葉漫的時候,葉漫已經看了過來,還是那樣淡淡的神色,沒有絲毫企圖,有的只是平淡與實事求是:“齊先生,想必我說的就是你的意思對吧,畢竟是個人都是靠在女人的肚子裡待上數十個月才呱呱落地,若是從小沒有母愛教養,怕是生活會有諸多磨難,令母一定悉心教導齊先生,才讓齊先生耳聰目明,如實相告.”

齊修到嘴邊的話在這一刻全數咽回到了肚子裡去,清冷嚴肅的眸光上上下下打量著葉漫,彷彿鐳射掃射,不給葉漫留一點空隙,要將她打個對穿,一點心思都藏不住一般。

葉漫坦然的任由齊修打量,雖然他的視線讓她很不舒服,但行的正坐得端,她沒什麼好不能見人的,因此也就沒什麼可擔心暴露的,該怎麼審視就怎麼審視,她早有心理準備。

雖然霍少涼不在乎當年她的離開了,但葉漫心裡清楚的知道這事在霍少涼身上還是留有傷痕,他也還是她可以告訴他,但不想這個時候,不想讓他們的母子關係變得更僵,所以時至今日她都沒有鬆口說過當年為什麼離開,這是一塊心病,她相信總有一天這塊心病會去除,同時也不會傷到他們母子間的情分,在沒去處這塊心病時,所有的質疑、埋怨她都會一力擔著,跟最初離開時承受的壓力相比,如今真的不算什麼了。

葉漫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所以不管做什麼決定,她都沒有後悔,只希望上天眷顧,接下來的時光讓他們都好好的。

葉漫的坦然,葉漫的話語,再一次讓三人對她有了新的認識,看著她,不免都認真了許多,也不再左顧言它,直接一擊打出。

“葉小姐還真是能言善道,心思玲瓏,只是有一個問題困擾了我們兄弟幾個好多年,不知道葉小姐可否為我們答疑解惑?”

段磊笑的張揚又散漫,還變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