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家老糊和阿稚憑本事賺的錢,根本就沒有作弊。]

[白思韻這就是赤果果的嫉妒!她自已賺不到錢墊底就懷疑起別人來了。]

[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想象不到賣菜能這麼賺錢。]

[醒醒,賣菜當然不可能這麼賺錢,但是老糊和阿稚把市場裡一半的生意都搶過去了,他們肯定賺錢。]

網友們的彈幕在螢幕上飄過,白思韻只覺眼前發黑。

她胡情挽憑什麼?

半個市場的生意都被她給搶走了?

為什麼沒有人跳出來罵她這個自私自利的女人?!

白思韻嫉妒得雙眼通紅,整個人像是被點燃的爆竹,即將爆炸。

她那扭曲的面容,死死盯著胡情挽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彷彿下一秒就要衝上去廝打一番。

胡情挽心中暗自嘀咕:大姐,你再怎麼瞪我也沒用啊。

胡情挽無奈,如果不是為了吃好喝好,我也不想這麼張揚的。

鍾稚初小小的身軀堅定地護在了胡情挽的身前,儘管他的身高根本無法完全遮擋住胡情挽。

被小萌娃一臉嚴肅認真地護在身後,胡情挽心中一暖,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白思韻怒喝道:“怕什麼怕?你那麼警惕地盯著我幹什麼?我又沒有對你媽媽做什麼!”

白思韻又轉向胡情挽,尖刻地說道:“還有你,胡情挽,你丟不丟人啊,還躲在小孩子的身後。”

白思韻被鍾稚初的舉動氣得直跺腳,說話的語氣也是惡狠狠的,毫無一絲善意。

一向懶得跟白思韻計較的胡情挽此刻柳眉倒豎,面露慍色。

畢竟說她可以,說她家這麼乖巧的崽崽就絕對不行。

胡情挽挺直了腰桿,毫不退縮地說道:“我兒子知道保護我,我欣慰還來不及呢,丟什麼人?”

胡情挽目光凌厲地看向白思韻,說道:“白姐,你都這麼大的人了,該不會還跟個小孩子計較吧?”

白思韻氣得嘴唇哆嗦,聲音顫抖:“.....”

白思韻惱羞成怒地吼道:“胡情挽,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麼?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胡情挽面無懼色,平靜地說道:“我知道啊。我在護著我兒子。白姐,我這個人吧,對那些虛的不怎麼看中。別人說我,我也都沒什麼所謂。但誰要是說我兒子一句不是,那我是絕對不答應的。”

面對白思韻的警告,胡情挽這次沒有絲毫的退讓和畏懼。

原本看著白思韻就要暴跳如雷,但她卻強忍著怒火,甚至硬生生擠出了一個淺淺的、皮笑肉不笑的微笑。

白思韻陰陽怪氣:“哎呀,情挽,我就是開個玩笑,瞧瞧,你還當真了。不得不說,你們母子倆的感情可真好。”

白思韻在心裡狠狠地咒罵:好你個胡情挽,翅膀硬了,敢這麼跟我說話。惹了我,你就別想好了!

胡情挽臉色依舊難看,冷冷地說道:“白姐,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羅蔓姝趕忙走上前來:“好了好了,情挽,別跟她一般見識。她這個人就是嘴賤。總喜歡跟別人開一些自以為好笑的玩笑。”

羅蔓姝一邊說著,一邊格外咬重了“玩笑”二字,那眼神中滿是對白思韻的不屑。

在場的幾個都是人精,哪裡不知道白思韻根本不是在開玩笑,分明就是故意找事。

白思韻暴跳如雷,怒吼道:“羅蔓姝,你說誰嘴賤呢?”

羅蔓姝雙手抱胸,輕蔑地說道:“誰應就是說誰咯。”

白思韻張牙舞爪,像是要撲上去一般,惡狠狠地喊道:“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羅蔓姝冷笑一聲,回道:“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