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多打聽點訊息,說不定能找機會進去看看?“神鳥?”
韓縣尉也沒想到李璋竟然會無緣無故的打聽神鳥的事,這讓他也是眉頭一皺,隨後這才開口道,“那天神鳥出現時,我也只是抬頭看了幾眼,後來它落到西邊的土山上,衙門裡也派人去了,但卻被禁軍搶先一步,所以我也沒能近距離的看過神鳥.”
“原來如此,我聽說陛下也去看神鳥了,而且還發生了意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璋這時再次打聽道,上次呂武不願意多說,市面上也打聽不到與陛下有關的事情,所以李璋才想問一下韓縣尉,對方應該知道那位皇帝陛下到底出了什麼事。
不過韓縣尉聽到李璋的話卻是臉色一變,隨後十分警惕的看了看周圍,然後這才壓低聲音道:“這件事我不知道你是聽誰說的,不過你千萬不要再打聽了,而且你要記住,這段時間千萬不要打聽與宮中有關的事情,否則只會惹禍上身!”
看到連韓縣尉都對這件事如此的諱莫如深,李璋也是心中一懍,不過這也更讓他肯定,皇帝趙桓在去看神鳥時,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否則不會讓官場上的人如此忌諱,甚至連提都不敢提。
“我知道了,多謝縣尉提醒!”
李璋當即向韓縣尉拱手道謝。
韓縣尉聽到李璋的話點了點頭,隨後剛想離去,但卻又忽然向李璋開口問道:“對了,你知道呂班頭他去哪了嗎,今天一上午都沒有見到他,劉二死在衙門口,還需要他去處理.”
“今天早上武叔倒是來我這裡買了點下水當早飯,後來就沒見過他了,會不會是去辦什麼案子了?”
李璋當即回答道,呂武這個班頭雖然職位不高,但卻很忙,三五天不見人也很正常。
“如果他去辦案子,一般都會在衙門裡報備,但今天卻沒有,而且也沒帶其它的衙役,這實在是有些奇怪.”
韓縣尉這時卻面露疑惑的自語一聲,不過隨即想到和李璋說這些也沒用,所以很快就再次告辭,李璋也目送著對方離開了碼頭。
與此同時,汴河鎮外的一個小樹林裡,呂武一手提著潑皮侯三狠狠的摜在地上,結果把侯三摔的慘叫一聲,隨後連聲求饒道:“呂爺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欺負了您的人,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看你小子倒是挺敢的,搶我侄子生意的時候可一點也不手軟啊!”
呂武卻是絲毫不留手,提步上前拳打腳踢,他練得一身好武藝,曾經一人砍翻過十幾個強盜,像侯三這樣的潑皮他一隻手就能打十個,而且他下手又重,結果把侯三打的慘叫連連,嘴角鼻子到處都是鮮血。
不過呂武手下有分寸,雖然打的侯三滿臉是血,但卻不會要命,否則以他的武藝,一拳下去就能打掉侯三的半條命,最後侯三也放棄了反抗,抱著頭躺在地上任由呂武踢打。
呂武最後終於出了氣,這才停下了毆打,隨後用腳踢了踢侯三道:“別裝死,給老子站起來!”
侯三這時已經被呂武徹底打服了,當下哆哆嗦嗦的站起來求饒道:“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呂爺高抬貴手放過小的,今天就把折籮的生意還回去!”
“呸!折籮這種破生意我侄子早就看不上了,你最不應該的是搶了我侄子的生意還去欺負他們,真以為老子是吃素的嗎?”
呂武這時直接吐了他一臉口水道,他可不是什麼好人,事實上好人也做不了衙門裡的班頭,有仇必報只是他的性格之一。
“是是是~,小人知錯了,日後見到李小爺時,一定會躲著走!”
侯三這時賭咒發誓道。
看到侯三的模樣,呂武也是不屑的冷哼一聲,他對這種潑皮無賴簡直太瞭解了,別看現在他在自己面前搖尾乞憐,但若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