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洛離聽到鈴清脆悅耳的叫聲。

快速轉身,見到的是隻穿著浴巾的鈴。

她高舉花瓶,砸向他腦袋的樣子實在太美。

景洛離都不捨得躲開。

滿腦袋都是雪白雪白的膚色。

哐當!

噗通!

景洛離腦門出血,橫著摔在地上,兩眼昏花,嘴巴里還在唸念有詞。

“好白……好白……”

哲聽到鈴的叫聲,也衝到二樓房間來。

“哥哥,我抓到了一個小偷,馬上通知治安局吧!”

花瓶碎了一地。

“先看清他的模樣。”

哲上前,一把扯開掛在景洛離鼻子上的那塊黑布。

“老闆!!”

鈴和哲幾乎異口同聲的喊出來。

十分鐘後。

景洛離坐在一樓沙發上,雙手抱著一杯熱咖啡在喝。

樣子多少有點靦腆。

腦袋上還纏著厚厚的繃帶。

鈴和哲坐在他的對面。

兩個人都是抱著胳膊,臉色凝重,一臉提審犯人的神態。

“你們兩個,聽我解釋……”

這要是被認成了半夜偷偷潛入少女房間圖謀不軌的大變態。

景洛離可真的就沒法在六分街待了。

“解釋!!”

兄妹兩個人齊心協力,仍舊異口同聲。

但這件事解釋起來非常麻煩,編瞎話都不好編。

講實話的話,就要把他在空洞開萬事屋接受以骸委託的事也講出來。

可那太匪夷所思了,太像編瞎話了。

就算他們兄妹兩個是傳奇繩匠法厄同,也未必會相信。

景洛離清清嗓子,硬著頭皮說。

“其實……其實我只是想看鈴的委託日誌啦,哲,你千萬別多想,我可不是要對鈴做什麼才半夜到她房間去的!”

哲望向鈴。

鈴點點頭說:“我砸他的時候,他的確是在檢視我的委託日誌。”

“沒錯吧?可愛的鈴是不會說謊的啦!”

“你嚴肅點!”哲指了指景洛離:“繼續交代。”

這小子還真是不近人情。

景洛離心裡吐槽,板起面孔說:“其實我是想知道狡兔屋委託你們找回保險箱的具體計劃,所以才這麼做的!”

鈴將信將疑的問:“可是,老闆你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呢?”

“妹妹,我知道了。”哲摁住鈴的肩膀。

景洛離愕然,他自已都不知道,哲是知道了什麼鬼東西。

鈴清純的臉頰上佈滿了疑惑,望向哲。

“哥哥?”

哲點點頭說:“景老闆是在擔心妮可的安全,所以必須知道我們的計劃,方便出手幫忙。景老闆,我說的對吧?”

啊對對對。

景洛離沒搭腔,隨便他怎麼胡說八道吧。

鈴食指戳著下巴:“可我還是不太明白,老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妹妹,這就是愛情。”哲微笑著說:“景老闆深深愛著妮可,當然不想讓妮可遇到危險。”

花瓶呢?

剛才砸老子的花瓶呢?

老子要用萬能膠粘起來再砸到哲這小子的頭頂上!

景洛離發狠的四處張望,預備著要找個趁手的傢伙。

鈴恍然大悟的打了個響指:“原來是這樣,老闆他喜歡妮可老大?怪不得呢!還是哥哥你聰明!”

哲寵溺的揉了揉鈴的短髮:“是妹妹年紀太小,對感情的事情不瞭解而已。等妹妹長大了,對這種事情,也會像我這樣一目瞭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