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寧揉了揉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已所看到的一切,芷木冰話音落下之後瞬息便消失了,這種速度恐怕和當時的那白狼與黑衣男子戰鬥時的速度有得一比了吧?
“她平時也是這樣……”陳清寧詢問一旁一副習以為常模樣的南宮風香。
既然顧棲遲商會里面有著一個這樣的存在,那為什麼去找那什麼勞子月蓮的時候不帶著?要是有這個傢伙在,他們還用得著和那白狼講理?還用得著被那穿著黑衣服的傢伙打得抱頭鼠竄?顧棲遲還用得著受那麼嚴重的傷?
那樣的話自已就不用去摘月蓮了啊……
南宮風香正在籃子中挑著果子,聽到陳清寧的話抬眸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冰冰從來都是能用劍解決的絕不多話,而且她說的也沒問題,那個刀疤臉都要殺你了,你還為他可惜麼?”
“要不是冰冰及時將你推開,你現在恐怕都沒法站在這裡吃果子了吧?”南宮風香拿了一個果子在手中,“我可不想這麼早就吃你的席。”
陳清寧聽著南宮風香前面的話也是明白了芷木冰出手那般果決的原因,雖然說他現在還是有些難以接受,但是那個叫王韜的傢伙確實是奔著想要他小命出的手。
師父說對於想要自已小命的傢伙能打就打,打不過就看著跑,可是沒提要殺了啊。
南宮風香見到陳清寧糾結的表情,出聲問道:“你是第一次外出遊歷吧?”
陳清寧微微點頭。
“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吧。”南宮風香放下了手中的果籃,看著陳清寧。
南宮風香順著芷木冰所留下的靈力的痕跡來到了一個小山坡,這裡並沒有多少戰鬥的痕跡,唯一能證明芷木冰來過這裡的只有兩個躺在地上被冰劍釘住手臂動彈不得的年輕男子,他們的傷口已經被寒冰凍住,並未流出鮮血。
兩個少年還在掙扎著,一見到陳清寧兩人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兩位,救命啊。”其中一個年輕男子喊著,“我們是鹿城的靈使,正在追一個臉上帶著一道疤的犯人,好不容易在這裡尋到他的蹤跡,見到這邊有戰鬥的氣息尋了過來,可是剛到這裡就被一個手持冰劍的女子釘在了這裡。”
南宮風香拉住了準備去拔冰劍的陳清寧,“你幹什麼?”
“他們說是鹿城的靈使,而且我們也確實見到了那個刀疤臉。”陳清寧不解地問,這兩人會這樣應當是芷木冰將他們誤認成和那個刀疤臉一夥的了。
南宮風香聞言皺起眉頭,“你為什麼認為這兩人說的是真的,而不是騙你的呢?”
“兩位,幫幫我們。”他看向一旁的昏迷不醒的年輕男子,“你們若是不相信我可以可以不拔出我的劍,但是求求你們救救他,他快不行了。”
陳清寧看向一旁昏迷不醒的,眉頭一皺,“他都這個樣子了,再不救就晚了,芷木冰下手那麼狠,萬一真的是誤會呢?”
陳清寧將釘住男子手臂的劍拔出來了一柄,就在他準備去拔另一柄的時候被南宮風香制止了。
“你幹什麼?”陳清寧問,他不明白南宮風香為何見死不救。
南宮風香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一記手刀砍在了陳清寧的脖頸,接著迅速踩在了雙目緊閉的那個男子的手腕處,那人手中握著一根銀針,“你隱藏氣息的本領很好,演的也很不錯,但是我不是這個傻子。”
先前說話的那個年輕男子還在試圖解釋,“姑娘,您誤會了,我們真的不是……”
南宮風香沒有理會他,而是拿過陳清寧拔出的那柄冰劍,在兩人驚恐的目光之中重新插了回去,接著一人一腳,直接踹得真的昏了過去。
她轉身看向倒在地上的陳清寧,心想這傢伙真的有屹叔說的那般厲害麼?連自已的一記手刀都反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