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屹在尋到陳清寧之後將他帶到了一間酒館。
“小清寧,想喝什麼酒?”許屹帶著陳清寧來到酒館的櫃檯前方,指著懸掛在上面寫滿酒名和價格的那一塊牌子問道:“隨便點,今天我請客。”
陳清寧向那塊寫滿酒名的牌子,密密麻麻的字讓他覺得一陣頭暈,“許屹叔,我認識的字不多,你看著給我來一杯吧,我對酒沒什麼挑的。”
酒館內的夥計聽到了陳清寧的話,笑著說道:“這位小兄弟,我們這兒的酒都是按壇算的,而且沒喝完還不能將酒帶走,得存放在我們這兒,畢竟來我們酒館的可沒有人連一瓶酒都喝不完。”
“當然了,小兄弟若是酒量不行,我們倒也可以破例一次讓你將酒帶走。”夥計補充說道。
酒館內的眾人也都是哈哈大笑。
“小兄弟,別理他,我像你這麼大年紀的時候也只能喝完半壇,來了兩次才將第一次買的一瓶子酒喝乾淨。”一箇中年男子笑著說。
二樓的一個拿著酒杯的年輕男子趴在圍欄上,看向下面的夥計,也笑著說道:“我說你,人家小兄弟說不定是第一次來,你就別為難人家了。”
“怎麼說?”許屹笑著看向陳清寧,“要不要來一瓶?”
陳清寧移開目光,“一瓶就一瓶。”
……
鹿城,城主府。
“城主,流雲商會的人都回來了。”一個管事模樣的男子向坐在桌前看著描繪著各種葷雜東西的畫冊的身形臃腫男子稟告,“而且似乎是將那個所謂的月蓮帶了回來。”
聚精會神地看著畫冊的男子掃了管事一眼,淡淡道:“那只是存在於傳說之中的東西,我們都不曾見過,他們怎麼可能找得到?再說了,就算真的找到了又如何,誰也沒辦法確定那就真的是那所謂的月蓮吧?”
管事點點頭,接著說道:“月蓮的事情其實還是次要的,這幾日流雲商會的人在城中做了不少小動作,現在那些人又反過去支援他們了,昨日還有人在街道上游行,說我們不該……”
“不該什麼?”身形臃腫的男子皺眉問道。
“不該忘恩負義,做出扣押流雲商會貨物的這般小人之舉。”管事看了一眼高大男子的臉色,又說道:“他們還罵城主你就是個白眼狼,是頭豬。”
“混賬!”身形臃腫的男子怒喝一聲,“我做的這些不是為了他們這些愚民、刁民嗎?竟敢如此辱罵於我!”
管事在心中暗暗道,早就讓你不要為難流雲商會的那些人了,他們將我們鹿城堆積的貨物全都收購,本就是對我們有大恩。可是你非要聽那個來歷不明的傢伙的話不顧勸阻一意孤行,現在這種情況完全是你咎由自取啊。
若不是你父親對我有恩,我又何苦在此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若不是你的父親對鹿城眾人有恩,你恐怕早就被你口中的那些愚民、刁民扯下這個城主之位了吧?
“那位大人呢?”肥胖男子想起了給自已出謀劃策的那位黑衣男子,他幾乎都是按照那人的吩咐去做的,他由於某些原因,所以身體一直不太好,吃了各種各樣的藥也無濟於事,那人許諾他事情完成之後便讓他重振雄風的。
“多日前便與那位失去聯絡了。”管事低聲回答。
肥胖男子憤怒地將桌上的那些畫冊全部掃到地上,“去找,去給我找!”
“對了,還有那些辱罵我的刁民,簡直就是畜生。”肥胖如球的男子叫住將要離去的管事,“你派人去將那些辱罵我的人全都抓起來!”
管事面露難色,“這樣做恐怕會激起民憤,而且鹿城酒館的那位一直和您不對付,若是他將這次的事情加以利用的話恐怕會將您的城主之位奪走。”
“我不管,這都是那些刁民應得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