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位冉老師...”

“啊?”

一時間,陳雨安不太理解李昌春的話語。

直到李昌春再次說話,陳雨安才認識到。

“我是說,你認為這位到我們診所來的冉老師怎麼樣?”

“這個... ”

陳雨安摸了摸頭說:“師傅,我今年才剛剛二十。”

“還年輕呢。”

“不急著考慮感情的事吧?”

“你這是什麼邏輯?!”

李昌春注了點氣說:“二十歲,在古時候可能早就成家立業了,孩子也有好幾個了吧!”

“咳咳!”

察覺到師傅似乎真的想給自已牽線。

陳雨安輕聲咳嗽後,連忙笑道:“師傅,您就別擔心這個了。”

“領袖都說了,婚姻要自由選擇!”

“再說。”

“我正準備參加高考呢!”

“就算有什麼打算,也得等高考結束了再說啊。”

“知道了。”

“那,就等到高考結束後再說。”

好像被陳雨安說服,李昌春從躺椅上起來,對陳雨安揮手道:“把診所的門關上。”

“這麼晚了,應該沒人再來看病了。”

“你也早些休息。”

“雖然你平時練習【八段功】,但得當的休息依然是必要的。”

“要知道,生活得有規律,不規律會導致疾病。”

“明白了,師傅。”

陳雨安點點頭。

經過一宿的未眠後,緊接著昨天一天的紛紛擾擾,陳雨安確實感覺到了身體逐漸變得承受不起。

他說實實在在的話。

陳雨安確實感到自已的身體無法再繼續支撐下去。

“明白事情就好。”旁邊有人說。

“萱萱,你也回去休息吧。”

“好的,老爺!”

那個小妹妹——小雨萱快樂地回答。

在夕陽下結束一天後,衝著陳雨安,做了一個愣住的表情,彷彿沉浸在了美好的傍晚中一樣。

然後,她高興地跳進了自已的小房間。

大堂裡。

當李昌春和小雨萱離開,回到自已臥室裡去了,陳雨安起緊完成了醫館的打掃關門。

接著。

他緩緩拿出自已整齊疊放好的席鋪。

在醫館大堂裡擺放著的一排排的單人病床上躺好。

他這樣做是為了防止有病人在夜間突然出現,來敲醫館的門請求他的幫助。

在成為李昌春的 ** 之前。

幾十年的歲月裡。

李昌春也總是這樣一個人靜靜地度過夜晚。

“這個圖案”

在這個單人病床上,陳雨安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從自已的私人空間中取出了今天早上才得到的那個——讓我們省略它的名姓。

他全神貫注地觀察著紋飾,尤其是那個翱翔的猛禽。

不久,他就開始思考了。

在過去他生活的那個時代。

陳雨安至少看過一百八十部關於戰爭的電影,甚至更多。

包括那些描寫這個時期的連續劇。

然而——

即使他努力將這些影視片在他腦海中理出個大概來,依然沒有尋找到一個與眼前的這把兇器相關的資訊。

不,更確切來說,是那展翅的雄鷹的圖騰!

“找出 ** 的難題在於,我不能直接問其他人!”

“只能依靠自已去發現線索!”

陳雨安翻了個身,身體活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