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閻,你是怎麼了?”

三大媽看到賈張氏從自家借走了棒子麵後,趕忙端著自已擇了一半的野菜,站起來跑進了家裡。

“我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老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賈張氏出去後,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呢,是不是她跟你說了不該說的事情呀!”

“老伴兒啊,都怪我啊!”

三大媽看到如此反常的閻埠貴,也是被嚇了一大跳,連忙放下了手中的籃子和洗菜盆,在圍裙上擦拭了一下手上的汙漬,然後放到了閻埠貴的額頭上。

“老閻,你是不是發燒了啊。”

三大媽可是第一次聽到閻埠貴當著她說,自已錯了,還以為閻埠貴是發燒燒糊塗了呢!

“老閻,你可不要嚇我呀,這個家可不能沒有你啊,你一定要堅強!”

三大媽趕忙安慰著閻埠貴。

“老伴兒,我閻埠貴精打細算了大半輩子,沒想到卻被許大茂那個小王八犢子給玩了!”

“老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怎麼老是說胡話呀!”

閻埠貴讓三大媽坐在了他的身邊,然後把賈張氏說給他的那些話,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她。

“嗨,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呢,不就是陳桂芝和許大茂不是表姐弟嘛,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呀!”

“唉,你難道看不出,你的好大兒閻解成也看上了那個寡婦嗎?”

“老閻,你胡說什麼呢,如果咱們家解成真的看上了那個陳桂芝的話,依著你的脾氣早就鬧翻天了,還會等到這個時候嘛!”

三大媽可是太瞭解閻埠貴了,閻埠貴一向以文化人自居,肯定不會允許自已還未成婚的兒子去娶一個帶娃的寡婦的。

“唉,我不是聽許大茂說,陳桂芝是他表姐嘛,我就想著如果我們家解成如果娶了陳桂芝的話,那麼不但我們可以獲得不少好處,憑著許大茂是軋鋼廠婁董事家的女婿,到時候我們家不但可以從許大茂那裡得到不少的好處,甚至還可以透過許大茂,把三個兒子安排進軋鋼廠不是。”

閻埠貴解釋完,臉色變得極其蒼白。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三大媽聽到閻埠貴的解釋後,這才明白了為什麼閻埠貴如此這般模樣了。

“還能怎麼辦,趕緊制止住解成,不要讓他再去接觸那個寡婦了,我閻家可丟不起那個人。”

“可是解成會同意嗎?”

“他敢不同意,我可是他老子,他要是不聽我的,就給我滾出閻家!”

閻埠貴此時心裡被賈張氏的一個訊息弄的十分不痛快,在聽到三大媽說出這些話後,立馬厲聲低吼道。

“你還傻坐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把解成找回來。”

“老閻,你不要著急上火,我現在就去把解成找回來。”

三大媽看到閻埠貴大動肝火了,怕他被氣出一個好歹來,趕緊點頭答應了下來,連腰間的圍裙都沒來得及解下,就跑出了閻家,去找閻解成了。

此時中院,傻柱貓在自已窗戶後,看到賈張氏扛著一小袋子棒子麵從前院回到了賈家,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地了。

“媽,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賈東旭聽到了自已家門被推開的聲音,趕緊從炕上坐了起來,望向了一臉興奮的賈張氏,著急的問道。

“東旭,媽出馬還有什麼事兒辦不成的嘛。”

“這次不但把陳桂芝和許大茂不是表姐弟的訊息告訴了閻家,還順便從他家弄了點棒子麵,夠我們家吃兩天的了!”

“傻站著幹什麼呢,還不趕緊把這些棒子麵倒到麵缸裡。”

“真是一根木頭!”

賈張氏惡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