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是不是中邪了,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呢!”

“是啊,柱子,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冷血無情的,怎麼給許大茂做了兩次飯,就變的如此模樣了呢!”

一大媽是關心傻柱,而易中海則是半諷刺的厲聲喝道。

“柱子,老太太可是你奶奶啊,她可是最疼你的,你難道忘了,你吃不起飯的時候,是老太太把自已家裡僅有的一點糧食拿出來給你吃的呀!”

“咱做人可不能忘恩負義啊,咱們大院裡可都是知恩圖報的善良人呀!”

“一大爺,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錯了!”

“那就好,柱子,你想想你爸跟著一個寡婦跑的時候,你有多麼傷心難過和無助,那個時候可是老太太和我主動站出來照顧你和雨水的,咱不能這樣啊!”

易中海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語氣沉重的對著傻柱說道。

而坐在屋裡的陳桂芝也確確實實的明白了許大茂話裡的意思,她臉色陰沉的望著堂屋門口。

“喲呵,今天這是怎麼了,後院這麼熱鬧啊!”

就在陳桂芝想要衝出去大罵易中海的時候,許大茂帶著閻解成回到了後院。

“又發生了什麼事兒呀?”

許大茂明知故問的喊道。

“大茂,你回來了!”

陳桂芝聽到了許大茂在門外說話的聲音,收起了陰沉的臉色後,微笑著走了出來,直接來到了許大茂的身邊。

“事情是這樣的……!”

陳桂芝緩緩的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許大茂。

“一大爺,你什麼意思,我表姐夫前幾年去世了不假,但你也不能指桑罵槐吧,再說了,誰告訴你,我表姐要嫁給傻柱了,就算傻柱願意,我表姐願意,我這個表弟也不同意,你什麼意思啊!”

“大茂,你聽我說,我沒有指桑罵槐!”

易中海可不能讓這個帽子扣在自已頭上啊,畢竟他在大院裡的形象一向是公平公正,光明磊落的,如果被扣上指桑罵槐,欺負一個寡婦的罪名,所有人該怎麼看他呀!

“行啦,你也不用解釋了,是與不是,你我都心裡清楚。”

“大茂,我真的沒有,我只是說何大清的事情,我並不知道你的表姐來到了咱們大院。”

“一大爺,不要解釋了,免得越描越黑,我就說一句,我帶表姐回來的時候,全大院的人可都見過了。”

“表姐,這件事你怎麼說,你大老遠從村裡投奔我,剛來卻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我太對不起你了!”

許大茂說完,轉頭看向了陳桂芝詢問道。

“大茂,我還以為四九城裡的人們素質特別高呢,沒想到還不如我們農村的一個好老孃們兒呢,起碼我們農村的好老孃們兒不會背地裡指桑罵槐,敗壞人家名聲,只有那些潑婦和無賴才會背地裡敗壞一個女人的名聲。”

“表姐,你不要哭,放心,我一定給你做主,我現在就帶你去街道辦婦聯找趙主任評評理去,現在可是新社會,不是地主老財當家做主的時候了。”

許大茂也沒想到陳桂芝如此給力,上來就對著易中海一頓陰陽。

四合院裡的鄰居們,眼看著易中海的臉由白變紅,又由紅變黑,接著變紫,五彩斑斕的,都捂著頭轉頭抽動著肩膀。

“大茂,你們誤會了,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我可以對天發誓的。”

“別啊,一大爺,你要是讓街道辦王主任聽到了,更加了不得了,你這是宣揚封建迷信啊!”

“一大爺,你也彆著急,事情不在我,而是在我表姐陳桂芝身上,畢竟你那些話可是深深傷害了新社會的婦女同志啊,不管你是有心,還是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