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後院瀰漫了紅燒肉的香味,聾老太太也睜開了她那雙一天天眯縫的小眼睛,瞪的跟銅鈴一般大小。

“柱子,柱子!”

聾老太太聞到了紅燒肉的味道,就知道這肯定是傻柱親自操刀做的,她可是在這個大院裡生活了多年,基本上誰做的飯都能透過味道分辨出來。

更何況聾老太太也是個好吃的主,自然對紅燒肉沒有任何抵抗力了。

“奶奶,怎麼了?”

傻柱聽到聾老太太坐在她自已門口的躺椅上喊自已的名字,趕忙放下了手中的鍋鏟,連圍裙都沒來得及解,就跑出了許大茂家的廚房,身形有些踉蹌的來到了聾老太太跟前。

傻柱一臉焦急的望著雙手拄著柺杖,身形佝僂著坐在躺椅上的聾老太太。

“奶奶,你哪裡不舒服,要不我現在就送你去附近的醫院。”

“柱子,奶奶沒事兒,就是聞到了紅燒肉的香味,就猜到能做出這麼香糯可口的紅燒肉來,肯定是你的傑作!”

傻柱嘿嘿的傻笑著撓著頭說道。

“奶奶的鼻子還是那麼好使,沒錯,我在許大茂家做紅燒肉呢。”

“柱子,你在幫許大茂那個壞種做紅燒肉?”

聾老太太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站在自已面前傻笑的傻柱驚訝道。

“奶奶,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啊,咱們大院裡誰家沒請我做過菜啊,你可不要忘了,誰家招待客人什麼的,可都是我掌灶的。”

傻柱一臉自豪的說道。

“可是,你不是一直和許大茂那個壞種不對付嘛,他請了你好幾次做菜你都沒去,怎麼今天卻要幫著那個壞種做紅燒肉呢?”

“奶奶,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的狀況,我都好幾個月沒吃過肉了,我這不是饞了嘛!”

“你小子啊,饞了就跟奶奶說啊,奶奶這裡有肉票和錢,到時候買回來做好了,咱們爺孫倆吃個夠不好嘛,何必去蹭那個壞種的肉吃呢!”

“奶奶,現在有肉票也很難買到肉了。”

傻柱盯著一張苦瓜臉,聲音有些失落的說道。

“好了,奶奶,我不跟你說了,我那邊開著火呢,要不然紅燒肉就要糊了!”

“柱子,柱子……!”

聾老太太望著向著許大茂家疾馳而去的傻柱背影疾呼道,可是傻柱此時滿腦子的紅燒肉,早就聽不進聾老太太的話了。

“許大茂這個壞種肯定是想破壞我們爺孫倆的關係,不行,我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我得想想辦法!”

聾老太太睜開的雙眼又眯縫了起來,不過看向許家方向的眼神卻充滿了無盡的寒意和怨毒。

“恭喜宿主獲得一點快樂值!”

“我靠,這是何雨水的還是傻柱的。”

許大茂當然知道聾老太太把傻柱叫出去的事情,聾老太太那嗓門要不是有四合院的院牆擋著,估計能傳遍半個四九城了。

“傻柱不應該的,應該是何雨水的,看來這個何雨水平時沒少受到聾老太太的白眼啊。”

許大茂此時也眯起了眼睛坐在太師椅上,看向了不遠處低頭寫著作業的何雨水。

“雨水,作業快寫完了嗎?”

“大茂哥,快了,還有幾道數學題就寫完了。”

“行,寫完後估計傻柱的紅燒肉也做的差不多了,我出去買瓶酒,你好好在家裡待著,可要看好了我們的紅燒肉啊。”

何雨水一臉凝重的望著許大茂,用力的點了點自已的小腦袋,表示一定會看好紅燒肉,不會讓別人偷吃偷拿的。

許大茂又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腦袋,轉身走出了家門。

“大茂,出去啊!”

“趙大媽,忙著額,我這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