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俞去而復返,沒有想象中的生氣和憤怒,鼓著腮幫子跑到許漠面前。

“騙我很好玩嗎?”

他撐在桌子上面,像個受氣的小孩一樣。

“騙你?”

難道宴謬屍體不在院外?

“我剛出去,那兩個人就回來了,跟我說我哥跟隊伍的人一起走了,你還騙我說我哥在外面等我。”

剛進門的王徵和薛空探頭招手。

是他們乾的哦。

厲害吧。

許漠:…這兩傻唄吧。

“薛空,你有沒有覺得老闆的眼神很嚇人。”

王徵總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我感覺我們兩個好像又惹事了。”

薛空往後面退半步,他跟許漠還沒有那麼熟,希望她大人有大量,別找他麻煩,都來找王徵吧,他皮糙肉厚。

“別溜,救我一命。”

王徵死死拉著薛空的袖子,他要是走了,那他真就是完了。

“進來!”

許漠冷聲喊著。

站在門口的兩個跑也跑不掉,一臉悲催的站在宴俞身邊。

宴俞見人來了,底氣都足了,“你們跟她說,她是不是騙我了。”

王徵額頭冒汗,整個別墅區剩下的人都死了,他哥也死了,怎麼能不算跟著隊伍一起走了呢。

只不過是那個“走”。

“你們跟他說的?”

“是。”

捱打捱罵,他們都認了。

“哦,那等會出事你倆負責。”

許漠收起她的長槍,今天看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薛空:!

“好的,我會讓王徵好好負責的。”

薛空推了王徵一下,閃身在原地消失不見。

直接跑到空間裡躲起來。

他吃著小藥丸哼著曲子,美滋滋唱著。

王徵硬著頭皮點頭,“沒問題。”

廚房裡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有一抹小身影推開廚房門,“大叔做了點好吃的,都來嚐嚐。”

可可把炸的黢黑的雞塊擺在桌子上面。

她的小臉上黑黢黢的,不知道是什麼灰染上去的。

宴俞抬眸看了看桌上的東西,嫌棄的嗤了一聲,“這是什麼破玩意,給狗狗都不吃,這是在浪費糧食吧。”

從廚房裡剛出來的沈湛看著手裡的黑鍋鏟,默默藏在了身後。

看來廚藝並不是他短時間能掌握的東西。

“那個哥哥,你要是在這麼說話的話,會被人拔掉舌頭的!”

可可氣鼓鼓說著。

對於一個愛好做飯的人來說,可以做的差也可以不做,但絕對不能嘲笑別人做好的東西。

宴俞這才注意到那個剛比桌子高出一點點頭頂的可可,“小丫頭,你看起來好眼熟啊…”

“我認識你哥哥。”

可可盯著他,“你就是今天桌子上吃飯吃的最沒有形象的那批人。”

她都記著呢。

“是嘛,我當時確實吃的著急,所以形象不太好。”

宴俞有些尷尬摸著後腦勺,他當時只顧吃東西,忘了形象管理。

他突然想起來,“可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不應該被首長鎖在帳篷裡,然後研究菜譜嗎?

怎麼會在這裡。

“沒想到吧大哥哥,我被老大救出來了哦,不僅如此,我家老大還幫我報仇了,快來吃吃這個,我今天高興,讓你一起吃一口。”

可可把那一盆黑不溜秋的東西塞給宴俞。

宴俞只覺得腦袋有點痛,可可那一番話資訊量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