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逸見到夏娜的時候大為震驚,因為這個應該皈依光明神教的西方女人居然有難得的修煉資質。
而且資質上佳,比瓦妮莎的資質還好,可惜了,李天逸在心中暗想,真是可惜了。
如果夏娜託生在靈界或者修真界,只要有名師調教,稍加努力便可有非凡成就!可惜了,夏娜只是個身體較為強健的普通人,來兩個壯實的大漢她都對付不了。
“夏娜警長午好,我是商人格爾赫姆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赫姆斯先生,我說了很多次了,搶你貨物的那群教徒我們管不了,你得找眾教組的人.”
夏娜似乎知道他的來意,一開口就將其點破。
格爾赫姆斯脫帽欠身以示尊重,“我這次來不是為了我那批被搶走的貨物,而是為了這個年輕人.”
他指指身邊的李天逸,哦不,是以撒,isaac。
“他昨天,應該是昨天,進入了幻夢境,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接近迷霧,總之他現在失去了人生大半的記憶.”
“你說什麼?大半的記憶?”
夏娜敏銳的捕捉到赫姆斯話裡的重點,“幻夢境只會讓人失去當天的記憶,忘了自己在幻夢境裡遭遇的一切,從來沒有多失去過多記憶的事例出現.”
夏娜好看的彎眉皺起,她合上面前的檔案檔案,示意兩人坐下說下,她雙手交疊放在桌上,用當地長官的身份打量以撒,也就是李天逸的面部細微表情。
“年輕人,你叫以撒,跟別緻的名字,有什麼事是你能記起來的嗎?”
“沒有,我能記得的是我的名字,還有我被赫姆斯先生從河邊救起來,就這樣.”
李天逸一臉迷茫,他也確實很迷茫。
夏娜眉頭鎖得更緊,這就麻煩了,她還要派警員去幫這個年輕人尋找他的家人。
要是附近小鎮的還好,在城裡釋出公告的話,從鎮上來城裡的辦事的居民就會得到訊息,很快就找到他的家人了。
如果不是……那才是真的麻煩。
夏娜不喜歡接受這樣的民事案件,可這樣的案件偏偏有很多,現在太多被情所傷的年輕人選擇透過幻夢境消除記憶的方式來遺忘痛苦。
這很愚蠢,同時會給當地的警官帶來更多麻煩的工作。
現在各教教徒鬧事的越來越多,公機構的威懾力和震懾性已經遠不如當初,赫姆斯的貨物被搶,就是其中比較典型的事例。
而且以夏娜為首的公機構什麼都做不了,各教教徒的事情不歸他們管,他們也管不了。
夏娜非常無奈,她抽出一張紙張泛黃的信箋,連同鋼筆一起推到李天逸面前,“以撒,把你的名字,以及能想起來的關於自己的資訊都寫到這張紙上,最好有關於你家附近特徵的資訊,我們的警員會幫你找到你的家人.”
李天逸接過紙筆,愣了半天在紙上寫下‘isaac’五個字母,除此之外就沒別的了。
夏娜驚詫至極,“你只記得你的名字?”
“嗯……”“年輕人,你在這裡等一下.”
夏娜皺著眉將那張紙折起來放進襯衫胸口的口袋裡。
她把赫姆斯叫道走廊上去,留著李天逸一個人在屋內等候。
“尊敬的警長,請問有什麼要緊事要在走廊上說?”
夏娜上前一步逼近商人赫姆斯,沒有動手,沒有身體接觸,可她表露出的氣勢明擺著是在逼問,有嚴重的威脅意味。
她知道以撒這個名字代表了什麼,是希伯來語中的‘拯救’,剛才在屋裡她竟一點異樣都沒表現出來。
“赫姆斯!這個人的名字叫isaac!他的父母,他族中長輩是光明神教的教徒!給他取這種充滿宗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