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可捶了幾下沒什麼卵用,然後狗膽包天拽住了霍崢則的耳朵。

“放不放?”

結果霍崢則很變態,越拽越高興。

“嗯,使點勁.”

聞可:“……”別說,霍崢則看著沉穩老練,實際上還挺騷。

那話一出,聞可當即感覺手指有點燙,好像霍崢則耳垂上有火一樣,他鬆開手拍了拍。

“我不.”

霍崢則勾著他的腿彎,腳步穩而慢。

他說:“這裡的纜車不太好,硌屁股,肯定沒有我好坐.”

聞可覺得車軲轆從臉上碾過去了。

霍崢則大學學的真的是金融?聞可不信,聞可覺得他肯定進修過什麼奇怪的語言藝術。

對於這種不健康的東西聞可會選擇性耳聾,他沉默了,伸手很無聊的扒著霍崢則的後領口,手指在他微凸的頸骨上滑過,又勾了勾他串著天珠的那根繩子。

霍崢則邊走邊感覺著背上的人不安分的手,突然頸間墜著的珠子被扯得動了下,然後天珠好巧不巧卡在了喉結下方。

惱人。

“別動.”

霍崢則聲音沉了沉,伸手就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

聞可被拍僵住了。

“再亂動就抱著你上山了.”

聞可覺得自己沒有半點人權,離了大譜了,怎麼就變成被霍崢則揹著上去了。

他說:“你背的不舒服,我還是走著吧霍崢則.”

霍崢則當然不聽他的鬼話。

後半程以霍崢則揹著他鍛鍊臂力和腰力結束。

很好,離帶著霍崢則擺爛的小目標又遠了一步。

上山以後聞可才發現,這裡居然並不是被人特意開發過的樣子,那座據說很靈的小廟就隱在山林間,是這裡唯一有過人工斧鑿痕跡的地方。

聞可可能被霍崢則帶壞了,在這麼神聖的地方,他第一想法居然是霍崢則帶他來小樹林。

罪過。

他把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才抱著一顆敬畏神聖的心走了進去,他得虔誠點,他有事求。

小廟是真的小廟,佔地沒有山下民宿的一間房間大,裡面冷冷清清的,看著也不太像是香火很旺的樣子。

真的很靈嗎?聞可有點懷疑自己聽到的傳言。

一眼就能望到頭的廟院中央種著一顆大樹,影影綽綽的,上面掛著零星幾根紅布條,就是這裡最有生氣的存在了。

這地方簡直,給香油錢都找不到給的地兒,也不知道住著哪路散仙。

聞可突然覺得,自己還是相信科學比較好。

他出爾反爾,矜持的插著衣兜不動了,聞可身形清瘦,站在樹下像是一枝拔節而上的綠竹。

反倒霍崢則從樹下的某個箱子裡抽了根布條,拍了拍上面經久無人問津落下的塵土,沒有筆,霍崢則就直接把布條掛了上去,挑了個很高的地方。

很高,霍崢則一米九都得踮著腳才能夠到的樹枝,是聞可完全望塵莫及的高度。

男人把布條頂端打了個結,衣袖往下滑了點,露出了他腕上的佛珠。

那一刻倒真像是一位很虔誠的信徒。

聞可晃了下神。

出聲問道:“你許了什麼願望?”

霍崢則正好鬆開樹枝,布條隨著上下晃動的幅度迎風飄揚,鮮豔又生動。

他說道:“我許願我今天就能恢復記憶.”

聞可“哦”了聲。

“那你加油,心誠則靈.”

霍崢則朝他走了過來,問道:“你不許願嗎?”

聞可剛拿出來打算撥一下頭髮的手又插回了兜裡,非常科學的說道:“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