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逃課,能不能逃課,能不能逃課。

他覺得這個課程設定非常不科學,沒有藝人像他這樣的,他有預感,這是霍崢則給他設的坑。

聞可在床上抱著枕頭拖延,因為太困且不想上課所以打算踩點去公司。

結果剛要睡著,手機就響了。

拿起來一看,霍崢則。

同時家裡的電子屏也滴滴響了幾聲,有人摁門鈴,聞可燥燥的抬起頭,從電子屏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霍崢則來接他了。

大可不必這麼辛苦,聞可接起電話就嗆:“在孩他爹被窩裡,無事勿擾.”

電話那頭傳來答覆:“那我上去等你?”

聞可:“你要不要來我們被窩裡等?”

對方頓了一下,說道:“也可以.”

可以個屁。

聞可還是沒有霍崢則臉皮厚,乖乖換好衣服下樓。

兩人又是一門之隔,但莫名好像情勢發生了反轉。

聞可上午被他親慫了,撐著門滄桑道:“霍總,苦海無涯.”

霍崢則根本不接他的話:“走吧,上課.”

沒意思。

聞可開門跟他上車。

下午的課果然很枯燥很乏味,練習室角落裡有一塊白板,聞可坐在室內臺階上,抱著本記筆記。

只能說他天生不是記筆記的料,東一榔頭西一棒槌,誰都看不懂他記的什麼。

霍崢則就搬個老闆椅坐他旁邊,時不時出聲說一句:“時間記錯了.”

聞可“哦”一聲,劃掉重寫。

前半節課講理論知識,講完後可能是怕他太無聊,老師放了個影像片段。

是黑白默劇,聞可看的頭昏腦脹,開小差和他的另一位“同學”閒聊。

“霍總,你們珩江考核真的會考這種東西嗎?筆試?”

霍崢則撐著頭,雙腿交疊,別提多優雅了。

“考不考都是常識,珩江的藝人出門不能頂個文盲的頭銜.”

聞可假笑:“可不是嘛,在您眼裡沒擱ssci發表過論文的都是文盲,您以後籤藝人不如直接去頂流學府一個個挑,找我們這種半路出家的幹什麼.”

霍崢則淡聲道:“目前珩江半路出家的只有你一個.”

聞可:“……”他媽的。

“那你還籤我?”

聞同學很生氣,轉過身不想搭理他。

霍崢則這種上課動不動就陰陽同學的人必須趕出教室罰站才行。

聞可舉手:“蔣老師,他影響我.”

臺上講電影史的蔣老師年紀不大,好像比霍崢則還小,看著後面坐著的老闆尷尬一笑。

他說:“我們繼續上課吧.”

聞可聽到霍崢則笑了聲,不是很明顯,但侮辱性極強。

他早就應該對霍崢則的臭德行有心理準備的。

聞可腿長,伸腳就在霍崢則的老闆椅上踢了一下,試圖把他轉向另一邊。

但是失敗了,霍崢則穩如泰山。

還伸手抓住他的小腿。

“聞可,你確定要在課上和我打情罵俏?”

啊?霍崢則你沒事吧?聞可想把自己腿抽出來,抽不出來,打情罵俏的到底是誰啊媽的?聞可看向自顧自講課當作自己瞎了的蔣老師,非常痛心疾首。

蔣老師你不能看到霍崢則的錢就昧著良心瞎了眼啊蔣老師。

蔣老師聽不到他的話,蔣老師也看不到霍崢則上課欺負同學。

蔣老師:“華國電影的發展期是一個非常漫長的階段……”聞可下午換成了一條休閒的灰色褲子,踝骨處有鬆緊繩,本來是束緊的,被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