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人的胸口這麼硬。

聞可撞得眼冒金星,好一會才從他懷裡抬起頭。

結果話還沒出口,就發現霍崢則身體繃的很緊。

他氣息粗重,語氣裡還帶著點咬牙切齒:“你勾引我?”

聞可:“???”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霍總,我就是摔了一下,而已.”

他想站直身體,結果“剛正不阿”的霍崢則根本沒準備鬆手,扣他腰釦的死緊。

“你還打算做什麼?”

聞可被他氣笑了。

哪有自己不鬆手還質問別人要幹什麼的人啊?他不動了,正好,自己站著還累呢。

聞可索性直接靠進霍崢則懷裡,不僅靠,還反手摟住他的腰。

“幹什麼?你說我幹什麼?”

霍崢則重重的呼吸了一聲:“聞可,他們說你難對付,果然.”

聞可笑著反問:“他們是誰?誰說我難對付?”

霍崢則耳根泛起了一層薄紅。

眼前的人氣息裡好像帶著灼人的火,燙得他渾身都不對勁。

“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鬆手.”

聞可本來打算松的。

現在被這句話激起火了,一把扯住霍崢則的領口。

“我不松呢?你要怎麼辦?”

仗著失憶了跟他撒潑是吧?霍崢則額上的青筋都蹦起來了,最後一次警告:“鬆手.”

聞可心說他媽的。

誰欠誰的。

之前天天跟他“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還“一天一次溫故而知新”。

聞可來這裡前是抱著很認真的態度來考核的。

現在?霍崢則,清高是吧?演。

他二話不說直接吻了上去。

邊吻邊逗他,語音破碎:“霍總,你們珩江的考核原來就是這個呀?早說,還以為多難.”

霍崢則腦子轟的一聲。

青年的眉眼漂亮到讓他晃神。

他想,果然,他們都說這個人難對付,果然難對付,妖精一樣。

輕敵了。

“霍總,你是不是很熟悉這一套流程?明天合同能籤嗎?”

霍崢則退了一步,被青年明豔勾人的樣子逼得不敢直視。

“聞可,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

聞可演戲上癮,雖然演技並沒有多好,但沒人規定演得不好就不能多演會。

而且霍崢則看著比他還入戲。

他停下來,在男人下巴上吻了下:“我知道啊,你不是說了嗎?我勾引你,霍總……”他壓低聲音,壓成只有霍崢則一個人能聽到的呢喃:“要做到什麼程度才能把合同簽下來?"“要這樣?還是那樣?”

聞可在霍崢則耳邊把之前在他筆記本上驚鴻一瞥留下深刻印象的案例說了一遍。

他當時差點被創死。

結果這會霍崢則自己倒聽得從耳根紅到脖子,稀奇了。

“聞可……你天天就學這些是吧?”

聞可:“嗯,學,還有人帶我一起學.”

您就是那個學習的排頭兵,筆記十幾頁十幾頁的記,還會舉一反三呢。

霍崢則似乎被他的無恥震住了。

許久,很有骨氣的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

“你考核沒有透過……”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動作越來越慢,青年的手指纖細白皙,極為招眼的晃著。

霍崢則覺得自己不太對勁。

起火了一樣。

聞可還沒意識到,語音調笑:“不是沒透過嗎?沒透過怎麼不放手?”

霍崢則終於知道自己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