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你今晚離開了.”

聞可聽不懂,繼續揪鞋上的毛球。

“父親應該查得到你的通告和行程,今天走了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他一定會知道我們是在演戲.”

聞可:“哦.”

聽懂了。

“晚上你睡地板還是我睡地板?”

霍崢則:“……”答案當然是都不睡地板。

這地板哪是人睡的,別說他面板本就嫩,特容易留淤青和印子,哪怕是張飛過來地上睡一晚第二天骨頭都得散架了。

反正聞可不睡。

上百萬的床墊在那放著呢,他是俗人,他不要睡地板。

他不睡地板,那霍崢則就不能睡,這是霍家,沒有讓主人睡地板的道理。

聞可噌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開始和霍崢則商量床上的“楚河漢界”。

他想得很簡單,以中心軸線為界,浴巾作擋,各睡各的互不打擾。

霍崢則掃了一眼,在床邊默了片刻,覺得哪裡不對勁。

有這麼簡單?聞可朝他公事公辦的點頭:“湊活湊活.”

霍崢則也沒多說:“可以,我不介意.”

聞可終於小小的鬆了口氣。

霍崢則道:“你洗澡吧,我去陽臺.”

可能是為了不給他壓力,說完就走了出去,還拉上了外面的門。

聞可對霍總的為人和品行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

其實他早就想提出這個建議了,但是霍崢則太善解人意,沒讓他當這個蠻不講理的壞人。

外面應該挺冷的吧。

向來沒心沒肺的聞可突然良心歸位,心想,他得洗快點。

思忖間,他就已經抱著睡衣進了浴室。

說全透明還真是沒有半點雜質的全透明,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他站在裡面就像是藝術館裡供人觀賞的珍惜藏品。

玩還得是老先生會玩。

聞可開啟熱水,慢慢讓水汽氤氳了整個浴室。

陽臺上。

霍崢則罕見的點燃了一根雪茄,他煙癮不大,平時基本不抽菸,只有某些特殊時刻會點一根當作消遣,或者轉移注意力。

昏暗的夜色中,明明滅滅的猩火在閃爍。

其實這間房間的隔音真的不怎麼樣。

淅淅瀝瀝的水聲彷彿近在耳邊,霍崢則擰著眉抽了口煙。

冷靜了點。

他本來不是個色令智昏的人,而且清心寡慾了那麼多年,對那檔子事沒什麼特別的渴求。

直到那天晚上以後。

數一數,算上昨天,他已經連著五天夢裡都是青年漂亮昳麗的臉了,他始終想不明白,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

好看到……霍崢則這段時間頻頻失控。

他又抽了口煙。

這次好像沒什麼用了,霍崢則又連著抽了兩口,腦子裡還是揮之不去的這樣那樣。

把人這樣,再把人那樣。

住腦。

男人情緒不耐起來,把煙掐滅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裡傳來了腳步聲。

霍崢則給自己做了許久的心理準備,剛掐滅的雪茄又點著,抽完了最後一口才轉身推門進去。

但他沒想到,有些人站那就是一把燎原的火。

青年穿著一身霧藍色的絲綢睡衣,膚色在燈光下幾乎瑩白,又玉一樣細膩,而且合身的睡衣尺寸讓他的腰看起來只有一把粗細。

霍崢則覺得,他一隻手就掐的住。

聞可頭髮還溼著,搭著塊毛巾和人打招呼。

“我把浴室收拾好了,幫你放了……”熱水兩個字都沒來得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