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啊。謝謝。“
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感謝。沒想到會這麼乖乖地跟我打招呼,反而讓我更驚慌。
“哦,不。我更感謝你……”
回到抽屜邊,阿寧掏出繃帶緊緊地系在肩膀上。用牙齒咬住結的末端,讓人感覺到了野性美。
塔上露出的肩膀和手臂上的多處傷疤,雙手上佈滿的老繭,都是激烈努力的證據。
我自言自語,好像被迷住了。
“是騎士,騎士……”
“什麼?”
“姐姐太酷了……”
我明白為什麼布拉斯科嫡系中唯一的女人,卻不把阿寧比作溫室裡的花草了。她真的是骨子裡無人。
此外,她確實有與父親或哥哥不同的地方。阿寧似乎並沒有對我的存在表現出太大的敵意。
為什麼,為什麼?
我對這個問題不太感興趣。
我等阿寧再打了一次結,然後偷偷地開了個頭。
“公女不是我選的嗎?”
阿寧似乎聽到了古怪的聲音,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怎麼能嫌棄一個小傢伙呢?”
她用不可理喻的語氣侮辱了我。
竟然是老鼠豆……。褻瀆比自已小的人肯定是布拉斯科的家風。
“嗯,我想維爾納會很囂張。竟然有被奪走耳朵的危機。他不愛你嗎?“
“他非常討厭我……”
“凡爾納本來就是個狗屎。心胸狹窄。”
不管怎麼看都感覺不到對哥哥的尊敬。
阿寧自言自語似的嘀咕著。
“是啊,連魔劍都過了,雖然有點意外。因為這不關我的事。“
“……這就完了?”
我疑惑地看著,阿寧有點神經質地反問。
“那你希望什麼反應呢?”
“呃……公爵和公子說這是最大的問題……。因為放棄繼承也不能隨心所欲……”
“這對我父親和哥哥來說是個嚴重的問題。因為這關係到布拉斯科的威信。但跟我沒關係,不是嗎?也不會是我的。“
這時我才明白為什麼阿寧心不在焉。
反正在魔劍鬼厄斯特的繼承者排行榜上,她被排在公爵和公子之後。反正是拿不到自已手裡的東西,也不會留戀。
“我不在乎誰是貴爾斯特的主人。重要的是,誰應該得到一把劍。“
阿寧又披上夾克,不情願地接著說。
“超越父親的天賦實力派?和維爾納一樣無知的訓練狂嗎?和我一樣熱情嗎?你超過那三個條件嗎?“
“不是.沒有達到。”
我是堂堂正正的。劍不是我的天賦。
但阿寧冷靜地指出了現實。
“但你被爺爺選中了。那個故事是從你身上看到了某種可能性。這是你以後要證明的。”
向我俯身的阿寧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被堅硬的手心抓住,就像馬上就會乾脆利落的空心竹筍。
但阿寧咕噥了一句完全出乎意料的話。
“嗯,我覺得他不是很有天賦,如果你拼命的話,也許你能趕上維爾納的腳後跟。”
“我不想在證明這些的同時長大……”
我只想賺錢,我不想靠身體過活。
再說,這個紙娃娃般的身軀,哪有什麼劍術天賦?
嘴巴撅得鼓鼓的,阿寧用手掌把我的嘴巴往裡塞。
“那就好好想想吧。爺爺有沒有給過你任何提示。這是他真正的意思,在過去十年裡一起生活的你更清楚。“
阿寧的聲音逐漸降低。她就在眼前和我對視。
“你一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