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心裡踏實多了。我哈哈大笑,點點頭。
“是的!如果你害怕,我就來躲!“
“是的。”
公爵撫摸著我毛茸茸的劉海,好像用一隻大大的手把它弄亂了,然後站起身來。他的盤子在我吃完飯前很久就已經空了。
“是等我吃完了嗎?”
就這樣,每當公爵那莫名其妙的多情隱約顯露出來時,我就會感到奇怪地心潮澎湃。這是因為赫森爺爺的形象總是重疊在一起。
“有爸爸可能就是這種感覺”
公子和公女好。因為有這麼用心的帥氣的爸爸。
我又一臉疲憊地凝視著埋葬在西流山上的公爵,為了不打擾他,我注意腳步聲走出書房。
就這樣,早晨的例行程式結束了。
我決定瞅準午飯時間去找維爾納。
“公子?在修煉場。”
“啊,那修煉場在哪裡,瑪格麗特?”
“小路往東拐,就是一個入口,孩子。但現在最好還是別走了……”
瑪格麗特含糊其辭了。我迷迷糊糊地盯著看,她補充瞭解釋。
“對於少爺來說,越是接近訓練的最後階段,越是……嗯,越有粗魯、過激的傾向。”如果你一個人去,你可能會受傷,我陪你去。“
瑪格麗特是布拉斯科一個經驗豐富的侍女。也是最近幾天和我變得很親近的姐姐。
我半信半疑地握住她的手,然後立刻放心了。
‘不愧是劍術名家嗎,這家的侍女們也都是實力派’。
瑪格麗特的手掌上滿是老繭,手腕上戴著護罩。她每走一步,侍女禮服就會嘩啦嘩啦地響,那套包裹到腳踝的又黑又緊的訓練服一會兒露一會兒沒了。
“這種程度的話,不是偽裝成侍女的間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