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叫什麼名字?”
“我是卡蒂莎·艾因斯利,少爺!”
“艾因斯利?我從沒聽說過這樣的姓。“
第一次聽說是理所當然的。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面。
維爾納也想通了,一個勁點頭。
“你被收養了。”
但是不知道是怎麼理解的。
“我不是正式被爺爺領養的。”
說白了,赫森爺爺和我無異於一碗水端平……
“你看起來很快,我喜歡你。也沒有寒心的樣子。“
“呃……謝謝。”
已經獲得好感了?不可能。是打雜,妮拉也很有水平。但尼埃拉包辦公子的房間長達五年之久,始終沒有得到他的好意。
“對我好,我更懷疑”
不管我是否疑惑地盯著,灌進冰鎮甘菊茶的維爾納似乎感覺好多了。
“你什麼時候開始在豪宅裡了?”
“今天是第四天了,少爺。”
“已經四天了,那你也看到了吧?”
“什麼?”
我一愣,反問。
檯面,應該不是指檯面……
阿格扎克,維爾納嚼冰的聲音奇怪地不吉利。我不久就聽懂了他的話的意思。
“那個騙子。一個膽大的傢伙,一夜之間聲稱要拿走布拉斯科三分之二的財產。“
“啊啊……”
你是說我的頭像啊。
我流著冷汗,語焉不詳。
我想我現在知道了。維爾納·布拉斯科讓我打掃衛生不是為了耍小聰明,像對待女僕一樣騷擾我。
就是覺得我是個女僕。
聽了我的名字都沒注意到,看來對繼承人的名字和詳細的相貌都不知道。
“他長什麼樣?粗略一聽,像是爺爺從路上撿來的乾裂的李子。是李子嗎,怎麼說……?”
我突然變成了來自街頭的不乾淨的李子。
啊,恥辱。跟你說話的人是誰?馬上出來!
我沒有回答,只是嘟嘟嘴,維爾納豎起了眉毛。
“不是說看到了嗎?”
“車……長得很乖。”
不忍心對著我壞脾氣的表情說“其實是我啊”。
不,不,停下。反正很快就會被發現,馬上逃脫有什麼用!
“膽小……呀,沒有野心。說會盡量配合公爵……”
可是我的舌頭已經在胡亂地亂擺了。
維爾納哼了一聲。
“原來那些表面上很天真,裝作掉進去的東西,隱藏著黑乎乎的內心。”
“但是主題把握得也不錯……”
“像蛇一樣的傢伙,慫恿爺爺立了一份不靠譜的遺囑,怎麼可能沒有野心。”
我腦子裡一片空白。韋爾納似乎沒有把我拼命的自我辯護當作耳邊風。
“你有沒有給你父親一個尾巴,或者是從外面偷偷摸摸送進來的間諜,有什麼可疑的跡象?”
“絕對。一點也不。一點也沒有!“
“那麼善良又溫順的人,為了騙取遺產,竟然還爬進了阿特姆,就這樣嗎?”
我的心像豆豆一樣肉麻。又一次,一片空白的腦海中莫名其妙地響起了公爵的聲音。
“可愛就是一切!”
“是!”
“那可不是。”
來不及意識到,嘴巴就亂動。
“哦,而且長得很可愛!”
其實我可以理直氣壯地在世介面前說話。我天生就有相當可愛的外形。
公爵雖然褻瀆我,說我是幹橙子,但實際上我的頭髮是美味的黃芝士色,眼睛是嫩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