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輪迴。

這不跟僵約原劇情一樣嗎?

三聖母沒回答,只是看著七彩光華籠罩的平媽。

林澤看著三聖母的樣子,有些喪氣。

自已費了這麼大勁,結果還是無法改變平哥的命運嗎?

“敢問聖母,天人五衰可有辦法解決?”

小青突然開口,抬頭看向三聖母。隨後她又跪伏在地。

“請聖母明示。”

“倒是姐妹情深。”

三聖母看著小青點點頭,可隨即又搖搖頭。

“天人五衰乃是天命,無可逆改。除非能找到崑崙鏡,可惜崑崙鏡早已破碎,碎片都已下落不明。”

三聖母說到這裡停頓一下,目光又看向平媽。

“如果有崑崙鏡的話,她也不是沒有救,唉!”

“姐姐,嗚嗚!”

小青像是被突然抽掉了力氣一樣,整個人癱在地上,開始失聲痛哭。

“聖母見諒。”

白素貞對著聖母盈盈一拜,隨後也跪在地上,輕拍著小青的背。

“天命不可違,你不是早就知道嗎?”

白素貞眼神溫柔,不再給小青拍背,而是輕輕摸著她的頭。

“你我姐妹千年,我不在後,你要繼續好好修煉,爭取早日證道飛昇。”

“姐姐!”

小青起身撲到白素貞懷裡,哭聲悲慼。

“天命嗎?”

林澤看看二蛇,又看看平媽和平哥,神情迷茫,隨後又變得堅毅。

他從地上站起,直視著三聖母。

“敢問聖母,何為天命?”

“天命就是天命,萬事萬物皆逃不過天命。”

三聖母神色淡淡的看著林澤。

“那是誰在釋出天命?玉帝嗎?”

“玉帝不過也是天命的化身而已。”

“既如此,那沉香劈山救母可也是天命?”

林澤聽了三聖母的回答點點頭,隨後臉帶譏笑的問道。

“豎子大膽!”

三聖母神色變為莊重,眼中浮現出怒意,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一股巨大的威壓鋪天蓋地朝林澤壓來。

林澤被壓的登時就彎下了腰。

“我們華夏人,從不信天命。”

林澤咬著牙,緩慢的直起身,眼睛緊盯著三聖母,有什麼東西在他眼底熊熊燃燒。

“從古至今,華夏人要是信天命,就不會有今天的華夏了。”

林澤徹底直起身,牙齒咬的嘎嘎直響。

“我命由我不由天!”

林澤目光不再看向三聖母,他目光看向屋頂,對著屋頂怒吼出聲,似是在與天對峙。

“真是個有趣的孩子。”

三聖母眼帶欣賞的看著林澤。

林澤感覺周身一輕,剛才的威壓已經不見。

“魔性入體,煉心方解。”

三聖母又重複了一次之前的話,看了一眼二蛇後,消失不見。

“不是,你倒是說清楚什麼是煉心啊?”

林澤對著三聖母消失的地方出聲大喊。

“上師,也許小青知道聖母說的這個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