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的敲門聲響起,屋內除了平哥母子外的幾人對視一眼,林澤和二蛇向著門邊走去。

“扣扣扣”敲門聲還在繼續,林澤給了二蛇一個眼神,小心的開啟了門。

“平哥,出了什麼事?”

門開啟,pipi穿著一件長風衣站在門口,手裡提著一個袋子。

“阿澤?你怎麼會在平哥家?”

“是pipi姐啊,平媽不舒服,我會一點醫術,平哥叫我過來看下。”

看到門外的是pipi,林澤鬆了口氣。

不怪他小心謹慎,剛解決了痋術就有人來,任誰都會覺得可能是施術者找過來了。

“阿澤,你不是大師嗎?還會醫術?平媽怎麼樣?沒事吧?”

pipi臉上露出微微驚訝的神色,隨即笑了笑了。伸手捋捋額邊的碎髮。

“醫道不分家嘛,我略懂一些。”

林澤笑著側身讓開門口,意思是讓pipi進來說。

“阿姨她沒事,pipi姐你進來說吧。”

“我就不進去了,之前的事你也知道...”

pipi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笑著對林澤晃了晃手中的袋子。

“我一會準備做些餅乾,阿澤你要嚐嚐嗎?”

“當然,pipi姐的手藝一定很好,我一會一定過去。”

林澤笑著點點頭,應下了pipi的邀請。

“小林,是誰啊?”

平媽的聲音從屋內傳出,pipi聽到這個聲音臉色微變,對著林澤歉意的笑笑,轉身就往自已家走去。

“阿姨,沒誰。”

林澤看著pipi 的樣子,知道她還是介意那天發生的事,也不勉強,對著平媽說了謊。

“是pipi啊!”

平媽的聲音出現在門邊,正在掏鑰匙的pipi,聽到聲音嚇得鑰匙都掉在了地上,整個人都僵硬了。

“pipi啊,之前事是我不對,我在這裡跟你道歉,真是對不起啊。”

林澤見平哥攙扶著平媽來到自已身後,識趣的讓開了路。

“平媽,你...平哥你怎麼了?”

pipi聽到平媽的話一臉不可思議的轉過頭。

入目就看到平哥雙眼通紅,臉上還帶著未乾的淚痕,神色滿是悲悽。

“我沒事。”

平哥聲音沙啞,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但眼中的悲悽卻濃到化不開。

“pipi啊,之前的事確實是我不對,希望你不要怪阿平。”

平媽笑容慈愛的走上前,抓住pipi的手。

她知道自已兒子對pipi是有些意思的,否則之前也不會那樣對pipi。

現在她知道自已時日不多,自然是想給自已兒子找個伴。

pipi雖然在舞廳跳舞買酒,但卻從未往家裡帶回過男人。

每晚也都會回家,家裡也收拾的井井有條的。

這些平媽都是知道的,所以她現在才有意去撮合兩人。

“平媽你真的沒事嗎?”

pipi被平媽抓住手,看著平媽的樣子,整個人僵硬著不敢動。

她目光看向林澤,眼神裡全是救救我,救救我!

“pipi姐,事情是這樣的,算了,還是你自已看吧。”

林澤本想跟pipi解釋一下平媽之前那樣是因為痋術。

但這東西並不太好解釋,索性就再次用了幻夢。

“剛才那是什麼?還有剛才那些畫面裡的東西都是真的?”

半晌後,pipi一臉見了鬼的表情,身體微微顫抖。

本來是平媽抓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