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少女頓時就老實了,手懸在半空處,沒有了下一步動作,愣愣的看著陳長川,顯然是被陳長川剛才那話給震懾到了。

眼見起了效果,陳長川笑道:“把我要的東西給我,不然我就捏碎這令牌。”

說完後,他還做了個捏的動作,可把少女嚇的不輕。

“我姐就讓我拿這卷靈技來了,沒其他東西。”少女急忙拿出一卷已經有些破舊的卷軸,丟了過來。

陳長川穩穩接住,翻開裡面的內容看了一眼,確認無誤後,將其收入囊中。

“令牌,給我!”少女咬牙切齒。

陳長川玩心大起,他並沒有選擇將令牌先給少女,而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關你.....”少女話還未說完,卻又看見陳長川做出要捏碎令牌的動作。

她急忙道:“程程。”

鍾程程。

陳長川點了點頭,剛準備繼續逗逗這小孩,可看見後者眼裡滿是淚水,表情一凝,他可什麼都沒幹啊,天地日月可鑑,咋就哭了呢?

瞬間,一股罪惡感瀰漫開來。

他將令牌給丟出,旋即轉身就跑,畢竟這人實力比他強的多,就是智商不太夠。

可沒想到的是,陳長川隨手丟擲的令牌,卻砸在了鍾程程的頭部,她完全沒想到,陳長川會突然丟擲令牌。

“可惡的臭男人,我跟你沒完!”

鍾程程暴跳如雷,可陳長川的背影早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她氣沖沖的撿起令牌,又回頭看了一眼,眼見無人,她這才離開。

......

“千影動。”

陳長川找了個空地,開啟了這卷靈技,可隨著他越往後翻,眉頭卻逐漸皺起,這身法靈技居然只是一本殘卷?

這是他沒想到的,而且看缺失的程度,至少缺失了三分之二內容。

經過短暫的思考後,陳長川索性不想這麼多了,殘卷就殘卷吧,對他而言,能有一本靈技就已經不錯了,即便是殘卷。

想到這,他再次翻開卷軸,琢磨了起來。

裡面的內容並不是很難理解,甚至運用起來,還...有點簡單?

一炷香過後,陳長川將卷軸收起,口中唸唸有詞,只見原地出現了一抹殘影,和陳長川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下一秒,他的身影以一種極為誇張的速度朝前衝去,周身出現的殘影越來越多,到最後全部重合在了一起,陳長川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肉眼完全無法捕捉,只能隱約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

“我真是個天才,這麼快就領悟了一門靈技。”陳長川點點頭,對自已的表現很是滿意。

接下來的後半夜,陳長川在這片空地進行著魔鬼訓練,他愈發感覺自已對這靈技的掌控程度已經能夠被稱為嫻熟了,當然,也有可能是殘卷的緣故,說不定這部分只是最簡單的。

剩下的時間,他都沒有休息,而是窩在自已的房間內刻苦修煉,只是修煉始終毫無進展,但最起碼給陳長川多帶來了一分信心。

約戰風雲臺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約定時間還未到,陳長川便早早的就到了風雲臺,他格外的冷靜,沒有緊張感,他對自已充滿了絕對的自信,就算輸,也絕對不會輸的太難看,同為淬體境,他也不過力量比張毅遜色幾分罷了,論其他的,他並不認為自已會輸給其他人。

風雲臺的附近早就圍滿了弟子,但絕大部分都是外門弟子,眼神輕蔑的看向雜役弟子,內門弟子也來人了,不過他們站在遠處,滿臉的高傲之色,似乎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入他們的眼。

“長川。”楚一在看到陳長川后,第一時間就走了過來,他的臉上滿是愁眉苦臉,和陳長川臉上掛著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