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幼荷不是很想下車。

不待她多想,蔣嚴已經黑著臉開啟車門將人推了下去,嘴裡惡狠狠地說:“你不是想讓我幫陳歌嗎?既然想讓我幫,還不趕緊下去?囉囉嗦嗦,也不怕我後悔?”

蘇幼荷被推了一個踉蹌,差點沒直接摔地上。

好不容易站穩,手臂就被蔣嚴用力抓住,臉上帶著幾分惡意的微笑。

他道:“你怕什麼,都跟到這裡來了,那就直接進去啊.”

“我、我可以不去嗎?”

蘇幼荷看著這處裝修華麗的會所大門,臉色隱隱有些難看。

她是想幫陳歌,但這種地方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地方。

她進去只怕連跑都跑不出來。

但蔣嚴已經將她帶來了,哪裡會讓她這麼輕易離開?不管蘇幼荷的態度,直接扯著人的手臂往裡走,一邊走一邊道:“怕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雖說本少爺之前對你是有點興趣,但我可不想讓陳歌惦記上我.”

這話裡到底有幾分真實性,也就蔣嚴自己心裡清楚。

蘇幼荷不停掙扎著。

蔣嚴雖然看著比較有力,但長年的有縱慾生活早就將他的身子骨給掏空了。

蘇幼荷自小就是吃苦長大的,一身力氣不輸男子。

幾個推攘間竟然正常真搗騰了蔣嚴的鉗制。

蔣嚴被她推得差點摔了。

幸好旁邊的人眼疾手快將人扶住,蔣嚴人還沒站穩,指著蘇幼荷離開的方向厲聲道:“給我抓住她!”

跟在蔣嚴身後的小嘍囉立刻一擁而上,將蘇幼荷圍了個水洩不通。

蘇幼荷仗著自己的力氣,推開了好幾個想上來抓她的人,結果下一秒,還是被對方制住。

蔣嚴氣鼓鼓地走上前來,揚手扇了她一耳光,將蘇幼荷的臉都扇得偏到了一邊,嘴角掛著絲絲的血色。

“臭婊子,居然敢推我?我也不怕告訴你,陳歌那小子現在就是秋後的螞蚱,能蹦躂幾天?本少爺看中你那是你的福氣,別t給臉不要臉。

來,給本少爺將人帶進去.”

蔣嚴手一揮,跟班立刻將蘇幼荷壓制著將人帶進去。

期間蘇幼荷不停地掙扎呼救,明明四周都有人,卻沒有一個人理會。

看著這一幕,蘇幼荷頓時絕望了。

她不知道就在遠處,劉青正與一個朋友遠遠地從對面路過,聽到呼救聲,劉青下意識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來,正好看到蘇幼荷被人強拖進會所的那一幕。

劉青大驚失色,當即就要衝過來救人。

她朋友眼疾手快將人扯住,罵道:“你腦殘啊!這麼多人你一個人衝過去能救得了人?”

送人頭還差不多,“趕緊報警啊!”

說話間那人已經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劉青這才冷靜下來,但光報警不成,她得將這事告訴陳歌。

陳歌接到電話時,正與慕容景在辦公室裡討論著事情。

看到劉青來電,陳歌還愣了一下,剛按下接通鍵,劉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急吼吼地傳了過來:“陳歌,蘇幼荷出事了,我看到她被人拖進也賓河會所,我們進不去,現在已經報警了你趕緊想辦法吧.”

陳歌腦子裡猛然嗡了一聲,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慕容景看著臉色突變的陳歌,問道:“怎麼回事?”

剛才陳歌與劉青通話時他也聽了一些,大概猜到了些,但不確定。

陳歌看了慕容景一眼,道:“蘇蘇被人綁進了賓河會所,可能是李佑出手了,我們趕緊過去救人.”

賓河會所是什麼地方一聽名字就知道,蘇幼荷被人綁進去,肯定會有危險。

他得趕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