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可以告訴我麼?我一直很擔心呢!”昆吾如果有大眼睛的話,此時一定是睜大了眼睛在說這話。
“很簡單,按我的理解,非常之時必行非常之法,而你們的虛壹神庭又其實本身是存在有派系,那麼就一定會出現問題,這不是因為我對於你們神庭有了解,只是我對於人性有了解。你一定不知道這次任務是誰下發的,因為現在我們還只是兩顆棋子,至於是否啟用這兩顆棋子還需要靜待時間的觀察。”趙政起身開始在多個房間之前搜尋,一邊看著一邊在向昆吾解釋。
“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是非常時間?是神庭內部出現了問題?不可能吧!”昆吾不明白所說的人性,也不明白所說的問題。
“怎麼不可能,王翦的離開還不能說明問題麼?他這樣沒有權利慾望,卻又手握大權,甚至是權力核心之人,要不繼續走下去,要不就只有...反正不管如何說,我們現在這一步棋應該是在兵行險招。聽說過過河卒子麼?我們現在就是了,只能進不能退,但是呢,小卒過河頂大車!”說著趙政已經統計出了這個船,船不大,但是容納30-50人應該完全沒有問題。(在象棋裡面,過河的兵卒不能再後退了。)
昆吾只是覺得這個青年好像真的不負將軍的讚歎,有著一股自信和運籌帷幄之感。
還有一句話趙政沒有說,自古用過河卒子取勝的棋局,皆為兇局,入局之子,戰至一兵一卒,所以他們正處於這九死一生的棋局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