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政順風而行,沒有搭理耳邊的嘈雜聲音,只是說到了黃牛腳下,就停下來,等第二天早上再出發。然後也不管眾人的疑惑,徑直跑回了房間繼續睡覺。
到了傍晚,也沒有人再去呼喚趙政,只是把船靠在黃牛腳下,收了風帆,靜靜等待黎明。
“哈哈,這個小子果然不簡單啊。”遠在下游的一位老人輕撫著鬍鬚,對身邊的禿頭老人說道。
“如何,怎麼了?”禿頭老者略微有些激動的向老人問道。
“他停下了,應該已經找到了破局的關鍵之處。”我倒要再看看,他行還是不行,說著老人袖袍一揮,河水越加湍急,暗流湧動。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一線天,趙政來到甲板,再次命令把風帆都開啟,然後指揮著靠著右側的絕壁行駛,不用太遠,也不用太近,只要保持一個距離就可以了,眾人不知其意,但是也跟著執行。在行駛的過程中,趙政沒有再去休息,而是緊緊的盯著左側的絕壁,果然在其中一段路時,船身更加顛簸,水流將船不斷推向左側絕壁,但是有了指令,這一次船緊緊貼著右側絕壁,而在對面正有著一條隱秘的岔道。趙政心中瞭然,又有幾分疑惑的回頭看了眼來時的路,沒有多言,又回到船艙中休息去了。
“荒政,有點不太對勁啊!”尼瑪,趙政在船艙中緩過神來,又聽到了荒禹這二逼在敲門,開門一看,果然眾人又都在並且還和昨天開門看到的陣型一樣。
趙政滿頭黑線不滿的說:“你!就不能換一種說法麼?還有你們,就不能換個陣型站麼?”
眾人也是一臉懵逼,沒明白趙政為什麼要他們改進說話的方式和戰隊的陣型。
趙政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走上船頭,這一回又是傍晚時分,頭上又能夠看到黃牛雕像,牛角上缺失了一塊。趙政觀察了一眼周圍,依然是絕壁,和早上出發時的雕像沒有二異。趙政重瞳再次閃爍,然後眼眶中的雙瞳漸漸靠攏,合二為一,漆黑的顏色覆蓋在整個眼球中,說不出的詭異,短短2秒,趙政已是額頭虛汗陣陣,手不由得緊握著欄杆。
隨後,趙政再次恢復重瞳,直直的盯著眼前的黃牛和老人的雕像,自語道“所以,這一次是人為了麼?”
下游處的老人此時似乎也聽到了趙政的自語,驀然回頭盯著黃牛峽:“朝發黃牛,暮宿黃牛。三天三暮,黃牛如故。小傢伙,你又破陣了?”
“所以是他了麼?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放下了?”旁邊的禿頂老人有些興奮地問道。束髮老人不語,只是抬頭望著同樣遍佈神秘天體的天空,手上掐動著印訣,口中默默地念誦著某種神秘咒文。
回到甲板上,荒禹有些按耐不住地問道“我們還需要停一晚明早出發麼?”
“不用了,全速前進。”趙政手握著昆吾,立於船頭之上,心念對昆吾說道:“你仔細觀察風向和水流的方向,應該就在前面還有蹊蹺。”昆吾也不疑有他,立馬聚集神識,仔細的觀察著。
不多時,昆吾便提醒趙政:“水流轉向了,我們正在偏航。”
果然,趙政暗暗確定了心中的猜想,立刻出聲對身旁的荒黽(min)喊道:“荒黽(min),船在偏航,你幫忙調整一下,我們需要逆流而上。”隨後,荒黽(min)化為黃龍,用神識感受著水流的方向,推動著船身逆流而上。
“哈哈,果然啊,他到底是靠什麼呢?真令人期待啊,準備吧,你的使命要完成了!”下游的束髮老人撫須笑道,他的開懷發自內心,就似在這茫茫天下,終於尋到了知已一般的暢快,而他身旁的禿頂老者更是興奮地滿面笑容,似是完成了一生夙願一般。
這一次趙政沒有回到船艙,而是盤腿坐下,閉目養神,身旁的眾人看到趙政坐下,又看了一眼變回身形的荒黽,知道這一關應該